一聽這雕溫煦腦袋上就想掛黑線:“誰知道是個什麼品種,人家說是海冬青,不過我看著就是一隻雕罷了,無非是長了個好看的白毛而以!”

“我聽人說了,一直想去看來著,這過今天下午實在是抽不開身!”火三燒笑著說道。

“抽不開身好啊,這才證明生意好!要是閒的到處跑那不得喝西北風啊!”溫煦笑著說道。

火三燒樂的應了一聲:“你還別說,自從搬到這兒來,生意好了一截子,以前在明珠的郊區全都靠網上的生意支援,雖說現在網上交易火,但是像咱們這小批次還是純手工的東西賣的也一般,主要原要最主要是就是貴走不起量,畢竟咱們不是大規模生產,成本居高不下,不過搬到了這裡之後,現在生意越來越可以了,現在每個月出貨線上線下幾乎就快對半拆了!”

“那可要恭喜了”溫煦笑著抱了一下拳,打趣的對著火三燒來了一下。

火三燒笑道:“還是這邊的人購買力強,剛才的那幾位,三四人直接就定了七套,而且還都是特別訂做的,除了自己買之外,還有訂了送人的。這在以前的地方一年也碰不到幾樁這樣的生意,就算是買的起,人家也不會在那裡買啊。對了,今天來我這裡有什麼事?”

火三燒說完望著門口方向似乎又來了一撥子客人,立馬站起來迎上了前去,不過他想起來溫煦還在,頓了一下腳步問道。

溫煦笑著說道:“你迎你的客人去,我這邊就把這仨東西送過來準備讓你給燒一燒”。

說完溫煦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籃子裡的是三個瓶子。

火三燒看了一眼三個瓶子,頓時就被這三瓶子給驚到了,不是因為瓶子的美,而是這仨瓶子怎麼看怎麼扎眼:“你要燒這三瓶子?”

“嗯,雖說不是太怎麼好看,不過也是我第一次做出個有樣兒的東西來,想讓你幫著燒一下!”溫煦說道。

火三燒沒有好意思說你這就是一個坯子,也不知道這位做的漏不漏呢,就算是不提漏不漏的事情,這樣的東西離著進爐還有好一截子工序要走呢,不過想想看這位大爺也不是一般的主兒,誰知道這些有錢人的腦袋是怎麼做的!

這麼一想火三燒再看溫煦籃子裡的三個醜瓶子頓時覺得也不那麼礙眼了,於是對著溫煦問了一句:“上面要畫點兒畫什麼的?”

火三燒想明白了,您要燒那就燒唄,反正這麼大的爐子也不欠你這三兩樣的,你也別再折騰了,剩下的步子我給您補齊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您一個樂呵!

“畫什麼畫,我不過就是想著留個紀念才請您幫這個忙燒它,要不是我直接就摔了,就不用畫就這麼燒吧”溫煦說道。

溫煦自己也知道自己這兒差著工序呢,拿過來就想把剩下的活兒交給別人的,他哪裡想自己去上釉啊。

聽到火三燒這麼‘聰明’溫煦也就樂呵呵的順手推了個舟:“行了,你忙著吧,我先走了,這仨瓶子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了,明天就讓它一起進窯,不過有些事情咱們得說到前頭,這些東西進了窯之後燒好燒壞那可不是我可以完全控制的,出了什麼差錯怪不得我!”火三燒說道。

雖說自己看著三瓶子醜到了掉渣,不過溫煦親自送來的,他總得提醒一下,這玩意兒很可能不經燒,裂了爛了都有可能的。

“各憑天命吧!”溫煦也算是光棍。

說完之後,溫煦看到客人都到了門口了,自己也就不再待著打擾人家的生意了,於是站起來告辭之後準備出門。

“這不是溫老闆麼?”

剛到了門口,和迎面進來的客人碰了個面,客人中的一個差不多快五十的中年人衝著溫煦笑著來了一句。

溫煦是不認識他,不過既然人家認識自己,於是也就裝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