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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只好為兒子分辨:“我這不肖子雖然行為乖謬,認賊作父那是絕不至於的。他曾在我的面前失誓要殺孟元超,或許是因時機未到之故。”
衛長青面色稍微緩和,問道:“他是否還在柴達木,你知不知道?”
楊牧說道:“他一去柴達木,我就無法與他再通音訊了。不敢胡猜。”
衛長青道:“好,待我派人打聽,要是令郎這次是和孟元超一起而來,今後恐怕還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楊牧抹了冷汗,說道:“大人只要有用得著卑職之處,卑職敢不遵命。”
衛長青道:“你對我忠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楊牧道:“多謝大人栽培。”
衛長青笑道:“我知道你有烏總管做靠山,但他的親情也多,有好差事只怕未必會輪到你。”原來衛長青本是大內總管烏蘇臺的副手,幾個月前才調任御林軍副統領的。此人野心頗大,一直以屈居副手而心中不忿。故此他想多籠絡些人為他所用,楊牧就是他的目標之一。
楊牧老於官場,聞絃歌而知雅意,立即笑道:“烏蘇管的差事我可不敢領教,我倒巴不得他忘記了我這個人。如今他最看重的是白駝山主,上個月派出八名大內侍衛去幫白駝山主,聽說是要幫白駝山主消滅天山派的。這些人到現在還沒訊息回來,我說句不利的話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你說像這佯的差事是不是寧可沒有的好。”
衛長青道:“你知道你是怎樣才能免掉這趟苦差事的麼?你本來己列上名單的,是我把你要來,我說我要你來對付孟元超。他沒有理由拒絕,這才不能不放人的。”
楊牧裝作更加感激涕零的樣子說道,“大人恩重如山,楊某赴湯蹈火,不足為報。”心裡則在想道,“要是炎兒當真已經‘認賊作父’,只怕我這次是求榮反辱,幫白駝山主去和天山派為敵固然危險,這個差事也不見就會好些!”
他正在患得患失之際,有個衛士進來向衛長青稟報:“丁大帥請統領大人過去有事相商。”這個衛士是統帥丁兆庸的親信,名叫駱宏,在軍中是兼任替統帥傳達命令的旗牌官的。
衛長青道:“好,楊兄,請你在這裡等我回來,我還有話要和你說。今晚你可以在我這帳篷過夜。”原來楊牧的駐地是在前山,一來一回要一個多時辰,甚是不便,故此衛長青留客。
監軍和統帥的地位平行,帥帳和監軍帳都是刁備森嚴,防備周密。統帥的旗牌官來到監軍的營帳,也須經過審查通報等等手續,出去也是一樣。
衛長青先起,駱宏按照手續到監軍營帳的簽押處取回腰牌。簽押處那個值夜官不是別人,正是楊牧的大弟子閔成龍。衛長青因為要籠絡楊牧,特別提拔他作自己的親信衛士的。
閔成龍很會奉承,當然不會留難駱宏,笑道:“你的差事已了,咱們哥兒倆喝一鍾酒如何?我叫他們烤兩隻山雞下酒。”
駱宏道:“閔兄盛傅,我心領了。我的差事雖了,也還要回去伺候大帥的,改日咱們再喝個痛快。”
他走出監軍的營帳,還未走得多遠,忽地有人喝問:“口令!”
駱宏一看,只見是個穿著小兵服飾的人,年紀很輕,似乎還未到二十歲模樣。
駱宏只道他是夜間巡邏的衛兵,雖然有點起疑,但也不敢懷疑他是敵人。當下冷笑一聲,反問那個衛兵:“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那衛兵道:“我奉命巡邏,不管是誰,也要盤問口令!莫說我不認識你,就是認識你,我也不能徇私!”
駱宏道:“你不見我剛剛從監軍大人的營帳中出來嗎,我的身分若非早已查明,閔成龍焉能放我出來?哼,憑你也配盤問我?”
那少年心裡暗暗歡喜:原來這裡就是衛長青的監軍帳,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