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這樣閃爍其詞,你和孫師弟有沒有苟且的事,只有你們倆自己清楚。是,你武功是好。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玄明師哥你來說。”

玄明走上前來,對宴廳內各國貴胄,對各位師叔祖師行禮後,從身上掏出一個布囊。他開啟布囊,裡面是一些米白的粉末。

這時候趙青茗突然喝到:“好大的膽子,原來是你這小子偷了我的雲粉。”

玄明笑道:“真是要謝謝三師叔的寶貝。沒有它怎麼能揭穿這兩人苟且之事。諸位,這是我三叔自己做出來的一種藥粉。藥粉的功效並無什麼特殊,藥粉搓成藥丸,主治傷風頭疼,也可以入丹藥,起了合丹的作用。但這東西有個妙處,就是隔著衣服,只是一層普通的粉,如果貼到人的肌膚上,就會持久的香味,就算是沐浴洗澡三兩天也不會散去。這香味很清淡,有些類似檀香,所以不被人注意,最多也就是當薰香的殘留。如果兩人有肌膚之親,香味會過給對方。周師叔,孫師弟,你們倆都是大男人,自不會給自己塗脂抹粉,所以——”說到這玄明冷哼,“林師姑,秦師姑,兩位是女子,對香味肯定比大男人敏感,玄明不才,煩請兩位到周師叔師徒倆面前來。”

小七嗅了嗅自己,果然確實聞到了一種極淡的香味,卻根本不像是檀香而像是陽光下青草的香味。她又嗅了嗅周霽雪,果然。

她噗嗤一聲,笑起來,又覺得失禮。趕忙捂住嘴。

周霽雪斜眼瞄了她,她對著周霽雪做了個鬼臉。然後和變臉一樣,肅容站好。

兩位師姑走過來,林碧水,嗅了嗅周霽雪,又嗅了嗅小七,臉色大變。秦月看著林碧水的臉色,也上前嗅了嗅,整個人僵住。

玄明剛想說話,周霽雪溫文爾雅的對兩位師姐笑道:“兩位師姐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林碧水陰著臉不說話,秦月也是一樣,眼中帶著惋惜。

玄明只是臉上冷嘲看著周霽雪笑。

周霽雪對小七說,“哎呀,怎麼辦,我們倆的事被發現了。”

小七裝著好害怕的表情,“哎呀,師傅,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蘇青終於笑了,淒厲的帶著復仇的快意,“蒼天有眼。兩個無恥之徒,我看你們倆還有什麼臉在這世上。周霽雪,你的名聲,清譽,不過如此。孫慕寒,你以後就是一條人人喊打的狗。”

宴廳裡再也沒人笑聲,周霽雪的幾個師兄師姐的臉色各異,好像整個宴廳裡唯一還算正常的三個人就是元清,周霽雪和小七。

小七拽了拽周霽雪的袖子,可憐巴巴,“師傅,我們倆以後怎辦呢?”

周霽雪微微嘆息,“徒弟啊,以後我們倆估計就要找個見不得人的地方躲一輩子了。”

蘇青冷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周霽雪如果你身正影正,何至於此。”

周霽雪看著蘇青突然眸華四射,極盡雅緻的笑了,仿似天邊的雲,抬頭可見,卻無法觸及。一輩子只能仰望,只配仰望的高華之美。

“蘇青啊,蘇青。我念你年紀小,一直忍著你。今日,你這輩子算是走到盡頭了。”說完他一個箭步掠到蘇青面前,一伸手,點了蘇青生死大穴。

蘇青立刻全身抽搐,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嘶嚎。

林碧水怒道:“周師弟,你這是做什麼!”

周霽雪對蘇潛行了躬身大禮,“師兄,你這個閨女你就當她死了。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蘇潛將手中的劍一丟,發出倉啷一聲響,“也罷。我蘇潛沒有這樣的女兒。”說著,蘇潛居然一轉身,走出了宴廳。

所有的人都懵了,難道真如玄明所言,蘇潛為了雲谷掌事的位子,真連親生骨肉,都可以棄之不顧?

周霽雪叫住蘇潛,“大師兄,慢走,我有話說。”他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