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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定而已。不一定就是。若他是新皇,又怎麼會有夜天賜?”容景道。
雲淺月一時間沉默下來。
容景伸手撤掉她手中的密函,將她輕輕一拽,她的身子被拉進了他的懷裡,他用被子蓋住她涼了一夜的肩膀,溫聲道:“有我在,不需要你愁眉。”
雲淺月打了個哈欠,“嗯”了一聲。
“睡吧!”容景伸手拍著她。
雲淺月也感覺這一夜有些累,閉上眼睛睡去。
容景見她不出片刻便睡熟,伸手拿過被她挑剩下的幾本密函看了一眼,提筆批閱完,將她批閱過的密函和奏摺又看一遍,吩咐青裳將密函抱了出去。
青裳抱著密函走到門口,想起什麼,回頭提醒道:“世子,七日假滿了,您今日要早朝。”
容景點點頭,青裳出了房門。
房門關上,窗外的光線已經微微明亮,容景低頭看著懷裡的雲淺月,眸中不捨的情緒溢位,忍不住低頭吻向她嬌嫩的唇瓣,懷中的人兒被打擾,不滿地“唔”了一聲,他心神一蕩,更是不想離開。
雲淺月終是被吵醒,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著容景,唔噥道:“今日你要上朝吧?”
“不想上。”容景吻著她。
雲淺月腦中想起那句“**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詩,看著容景,睏意淡去了些,有些好笑。
“是不是不困了?”容景看著她。
雲淺月瞪了他一眼,想著你這樣鬧我,我還哪裡能困得起來?
容景盯著她看了片刻,一個翻身,將雲淺月壓在了身下,吻著她道:“不困的話,我們做些什麼吧……”
他話落,雲淺月薄薄的衣衫被剝落,軟帳內被他掀起濃濃春色。
雲淺月想著不知道被稱之為男人的這種動物,是不是初嘗葷腥,都這麼的有能耐。
一番**後,雲淺月睏乏地睡去,容景意猶未盡地起床去上朝。這一日的早朝,註定他會誤了時辰。
夜天逸見容景春風滿面,嘴角一直掛著輕淺的笑意,他面色沉了沉。
夜輕染多看了容景幾眼,眸光沉了沉。
休假七日後的第一日早朝,群臣都有些鬆散。夜天逸顯然也沒有什麼心情,匆匆幾本奏摺處理過,便散了朝。
散朝後,眾人向議事殿走去,而容景不去議事殿,徑自向宮外走去。
“景世子!”夜天逸喊住容景。
容景停住腳步,回身,對夜天逸淡淡詢問,“攝政王有何事?”
“景世子別忘了你是輔政丞相。”夜天逸提醒容景,意有所指。
容景微微一笑,“景自然不敢忘,昨日的事情已經處理妥當,未來三個月我要著手準備大婚。攝政王略微通融些吧!若是不能通融,景只能請攝政王另覓賢臣代替我的位置了。”
夜天逸薄唇抿起,不再言語。
容景轉回身,繼續向宮外走去。月牙白錦袍上那一株雙面繡法的紫竹在清晨的光輝下極為醒目,配合他閒雅的步履,與日爭輝。
夜輕染站在夜天逸身邊,見容景走沒了身影,他沉聲道:“昨日輕暖沒從玉子夕的身上查出什麼破綻來,但她覺得玉子夕就是不對勁。”
夜天逸沒說話。
夜輕染又道:“我們應該相信輕暖,她天生警覺,能體察別人所不能體察之事。”
夜天逸依然沉默。
夜輕染說了兩句話,都沒見夜天逸應聲,他皺眉,“他和小丫頭已經木已成舟,夜天逸,你不會還是不能放開吧?”
夜天逸收回視線,看了夜輕染一眼,他眼中隱藏的血絲還是能被他看得清楚,他淡淡挑眉,“即便木已成舟,你能放開?”
夜輕染一時失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