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的眼睛,這麼說是我娘幻容成我了?”雲淺月想起她醒來就一直沒見到她娘,她在南梁睡了兩日夜,她應該是在南梁王醒來之後就啟程趕回來了。天下除了幻容,就沒有天衣無縫的易容術。

“您說對了,正是主子!”凌蓮笑著點頭,“當時連我都以為是小姐您回來了呢!主子幻容的您真是太像了,誰也看不出來。本來有些人覺得那楚夫人是您易容去了南疆和南梁,如今楚夫人還在南梁,謠言不攻自破。”

“因為是大病剛好,又在議事殿外吹冷風,不想病情又復發,再次病了。景世子這回惱了,說小姐不愛惜身體,剛好就這樣折騰,不好好休息,一怒之下將您送回了淺月閣,再不理不問。”伊雪道:“小姐被送回來後,我們才知道不是您回來了,而是主子代替了您。”

“外面的人如今都在傳,說小姐是故意做給攝政王病來看的,因為攝政王下旨封閉了榮華宮和刑部大牢,不讓您看皇后和四皇子,您經過的事情太多,一氣之下病了,鬱結於心,總也好不了。攝政王卻是一言不發,沒表什麼態,榮華宮和刑部大牢也照舊被封閉著。四皇子府的趙側妃也病了,攝政王請了太醫去醫治。”凌蓮道。

雲淺月點點頭,將這幾日的朝局諸事經過二人輪番述說明白了個大概,問道:“風燼和沈昭沒進京嗎?”

“噢,我們給忘了,沈公子和風家主進了京。據說因得知沈公子對景世子極為仰慕,風家主受楚夫人所託,將沈公子送進京,如今就在榮王府了,放下人之後風家主就離開了京城迴風家了。”凌蓮立即道,“據說沈公子想要科考。”

“夜輕染呢?這些日子在做什麼?”雲淺月又問。

“三年一度的科考據說要在年關的時候進行,如今距離年關還有兩個月,今年科考定下由染小王爺負責,連日來染小王爺與大臣們正在商議具體事宜。”伊雪道。

“我姑姑呢?”雲淺月又問。

“皇后娘娘聽說您病了,派人送了許多補品過來。如今在宮中安胎,比較穩定。”凌蓮又道:“王爺這兩日每日都來看您一趟,雲離世子和七公主也每日過來看您。”

雲淺月點點頭,地球離了誰都能轉,這句話是有道理的,她不在天聖半個多月,每一個人都好好的。出去才半個月而已,卻好像一年半載了的感覺。她笑了笑,伸手揉揉額頭,對二人擺擺手,“你們去睡吧!我自己待一會兒。”

凌蓮和伊雪點點頭,站起身,收拾了桌子,給火爐里加了炭火,走了出去。

雲淺月靠著軟榻懶洋洋地坐著,忽然很想南梁,想南凌睿,沒有了那一句句死丫頭的或寵溺或者不著調的話,忽然有些不適應。

不知不覺,已經天明。

“死丫頭,醒了?”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緊接著房門被人開啟,玉青晴走了進來。

雲王爺跟在玉青晴後面,“睡了三日,也該醒了,這孩子真是嚇人。”

雲淺月坐在軟榻上不起身,看著二人,一個身著官服,一個穿著長隨的衣服頂著長隨的臉,她瞥了二人一眼,沒什麼精神地喊了一聲,“爹,娘!”

“瞧瞧這副樣子,跟個棄婦似的。”玉青晴走過來,點了點雲淺月腦門,“沒出息,想男人也不該拿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兒。小景那臭小子也真狠心,就這麼扔了你三日不管。當年我做了讓你爹惱的事情,他頂多就涼了我兩日。”

“你做了什麼讓我爹惱的事情?”雲淺月問玉青晴。

玉青晴咳了一聲,不自然地看了雲王爺一眼,小聲道:“我們住在一個叫做桃花鎮的地方,一次你爹沒跟著,我單獨上街,後來被人看上了,跟了我去提親。你爹惱了,兩天沒理我。”

“就這麼點兒小事兒?那說明我娘有魅力。”雲淺月不贊同地看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