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在落日林裡面,篝火熊熊燃燒著。

一個身影,揹著一把黑色的重劍,給學院的弟子一個仰視的背影,那就是天雲。

望著遠處冒著的火焰,天雲皺著眉,雙手而立,來到篝火旁坐下,看著火焰,想著白衣子臨死說的話,一直髮著呆。

而歐陽蘇幾人看著坐在篝火旁的天雲,相互看著對方,這一路走來,學院的弟子把怒火發洩在,天雲說的把所有山寨給燒掉。

然而天雲卻給幾人一種難以靠近的表情,歐陽蘇嘆氣一聲,看了一眼周圍學院的弟子,來到天雲的身邊,拍著肩膀問道:“在想什麼呢?”。

天雲頓時扭頭看著歐陽蘇,知道幾人並不知道白衣子臨死說的話,看著火焰,輕聲的說道:“神月,有點過火了”。

天雲給火堆加了一點火苗,轉移話題的說著。

歐陽蘇驚愕一下,看向神月,神月此時正在給夜色弄著傷勢,眼神透露出那種柔情之色,轉而看向上官冷晨,此時正在露出憤怒之色,雙腿完全,兩手相扣,嘆氣一身聲,看著天雲問道:“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天雲疑惑了一下,繼續弄著自己的動作,輕聲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們幫不到,只有看他自己了”。

“但是”,歐陽蘇不放心的看了一下,順著天雲的目光看著火焰,繼續說道:“冷晨他受不了打擊的”。

“受不了打擊?”,天雲看著歐陽蘇問了起來,“哼”了一聲,拍著歐陽蘇的肩膀,安慰的說道:“這件事不是我們想幫就幫,畢竟你也知道冷晨的脾氣,況且我們已經讓他勸過,可是他不聽,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才能解開心結”。

“話雖然這樣說”,歐陽蘇聳了聳肩,看著上官冷晨正在糾結,看著天雲問道:“但是我們不能這樣讓他們發展下去吧?”。

“你想怎麼辦?”,天雲問了起來,看著歐陽蘇雙手握在一起,皺著眉說道:“歐陽蘇你說說,你的看法”。

“哎”,歐陽蘇感嘆一聲,看著天雲苦笑著說道:“我們可不可以讓神月別這樣”。

“胡鬧”,天雲看著歐陽蘇輕聲,指著一下,問道:“上官冷晨如果不這樣經歷這件事情,怎麼能擔當一個好的王上?當初不聽,現在陷入情網,我們根本就幫不了什麼,一個是過命的兄弟,一個是好朋友,怎麼去讓神月別這樣?歐陽蘇,你好好想想,我們當初阻攔的時候,冷晨卻是不停勸告,現在糾結?早幹什麼去了?難道我們一直陪他左右?你感覺可能嗎?”。

歐陽蘇瞬間閹了下去,看了看上官冷晨,知道此時只有天雲能夠幫幫,畢竟天雲比較好,焦急的問道:“難道你就看著冷晨這樣下去?”。

“我能怎麼辦?”,天雲疑惑的看著歐陽蘇問了起來,看了一眼神月和夜色有說有笑,又看了一眼上官冷晨,拍著歐陽蘇的肩膀,鄭重的說道:“不是我不幫,而是實在不能這樣,兩邊怎麼幫?只有神月自己選擇,我們只是看待事情,誰受傷我們都幫不了”。

“但是,你不能。。”,歐陽蘇起身看著天雲焦急的說著,還未說完就被天雲打斷。

天雲起身,雙手把歐陽蘇的肩膀按了下去,小聲的說道:“聽我的,就別去管,不然我們會成為他們指責的物件”。

歐陽蘇“哎”了一聲,做了下去,不在想這件事情,雙手抓著髮絲苦惱起來。

天雲看著歐陽蘇的表情,搖著頭,對著還在跟小六兩人說話的大錘,擺著手,說道:“大錘,你來歐陽蘇這裡把心脈丹給受傷的弟子,不能讓這些弟子還未到學院就嗝屁”。

“哦”,大錘本來還在聽小六講媳婦一件事情,聽到天雲的召喚,起身走向歐陽蘇的身邊,拿著心脈丹,對著周圍受傷的弟子分發。

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