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實驗結果儘快的出來。”

他被嚇的,連楚浩是學生都忘記了,又習慣性的說出了昨天的稱呼。

說完,眾人頓時傻眼了,尤其是曼徹斯特大學,那些瞭解布魯克的人,他們實在是太瞭解布魯克了,要知道布魯克也不是什麼和藹的老師,每個月都會有學生被他罵的哭著從課堂或者實驗室跑出去。

而且道歉也就算了,布魯克現在居然還真老老實實的回應了楚浩的第二個問題,這個問題明顯就是楚浩在刁難他的,畢竟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不過是布魯克等急了,想要自己上臺操作原子力顯微鏡而已。

這些傳言自然傳入了布魯克的耳朵裡,他臉色瞬間漲的通紅,雙拳緊握,但是很快就又鬆開了,他們那些人又沒有直面楚浩,又怎麼知道楚浩的眼神究竟有多可怕。

“沒問題,既然布魯克教授你想看就看吧,下次你想看的話,說一聲就行了,不用這麼跳上來,萬一摔倒了,我們科學院大學可沒錢給你付醫藥費。”楚浩皮笑肉不笑的的說道。

布魯克臉瞬間一紅,然後一言不發的朝著一旁的原子力顯微鏡操作過去。

他實在是怕了,不但是怕了楚浩的眼神,也怕了楚浩這張嘴,要是再跟楚浩說下去,他非要被楚浩氣死不可。

他現在就等著實驗結果如何,如果楚浩的實驗順利也就罷了,如果不順利的話,他一定會讓全世界都知道楚浩的這次醜聞。

憑藉著一卷破膠帶,就以為自己能夠分解石墨烯,這不是開玩笑嘛,簡直就是學術界的恥辱,也是諾貝爾獎的恥辱,如果這麼簡簡單單的就把石墨烯的分解出來了,石墨烯分解技術怎麼會被人公認為板上釘釘的諾獎級的科研成果。

甚至就連瑞典皇家自然科學院的院長,以及諾貝爾物理委員會的委員也曾在重大場合中感嘆過,石墨烯分解技術絕對配得上諾貝爾物理學獎。

要不然,大家也不會認為石墨烯分解技術是板上釘釘的諾貝爾獎,而且在研究成果出現的最近幾年就會頒發。

只見布魯克將一對微弱力極端敏感的微懸臂一端固定,另一端的微小針尖接近膠帶。

原子力顯微鏡就是透過另一端的微小針尖與測試物體相互作用,作用力將使得微懸臂發生形變或運動狀態發生變化。掃描樣品時,利用感測器檢測這些變化,就可獲得作用力分佈資訊,從而以奈米級解析度獲得表面形貌結構資訊及表面粗糙度資訊。

“布魯克教授看來有些太心急了。”希金斯朝著一旁的張副校長,有些尷尬的說道。

“沒事的,楚浩的態度不太不好,他也是太關心自己的學生了。”張副校長笑著回應道。

希金斯笑了笑,然後便不說話了。

就剛剛這麼兩句話,布魯克剛才和楚浩發生的那場不大不小的衝突就被兩人達成了統一意見,聽這話的意思,都是準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要不然,這事傳出去,不論是對於曼徹斯特大學還是科學院大學來說,都不是一個好事,兩家學校都丟人。

殷玉蓮安慰的拍了怕蒙茂的肩膀,蒙茂朝著殷玉蓮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剛才被布魯克推到一旁的時候,他的確是很憤怒,但是更多的卻是羞愧,他自己很清楚,要不是因為自己的操作不熟練,也不會出現這麼一幕。

而且,楚浩強壓著布魯克向他道歉之後,他就已經完全釋懷了。

緊接著,蒙茂和殷玉蓮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楚浩,神色不由的陷入了深思當中。

他倆其實對楚浩最多的認同,只是對於楚浩學術水平和成就的認同,覺得憑藉著楚浩自身的能力的確有資格當他們的導師。

但是在生活上,卻沒法不把楚浩看成比他們還要小四五歲的少年,畢竟年齡差距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