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擔心九天玄女的狀況,不再猶豫,和犀牛射進了肩髀冢之中。

一入肩髀冢,昏暗的空間裡和想象的不太一樣。

本來以為是血色瀰漫的空間裡,已經沒有了血氣,入口處上下十方,似乎隱匿著十分危險的敵意,自己看不到。

忽然一聲尖叫,似乎是九天玄女發出的,說啥表射,自己妖。

白虎和犀牛放下心來。

知道九天玄女起碼目前沒有危險,對於西王母也有個交代。

雖然做一個奴婢的保鏢有點膩歪,但是西王母的旨意倆妖獸還不敢違逆。

定睛細看之下,覺得有點兒怪異。

似乎先進來的人妖都沒有遇到啥危險。

而九天玄女發出的自己妖的警示,似乎說明她在此還有著盟友?

白虎和犀牛就覺得怪怪的。

妖目望去,更加不明所以。

只見九天玄女妖嬈地伴在著名的天界第一狗身邊,對著自己兩個點頭示意。

啥時候九天玄女和哮天犬這麼近乎過了?

而雷霆真君則是點頭哈腰無限諂媚地對著一個無論身材臉面都幾近完美的男子說話,口稱啥副主人。

你妹的,這是屬螃蟹的雷霆真君嗎?

而九天玄女不遠處,還委頓一枚大帝,貌似雷部大能南方火光震煞雷帝姜由的便是。

被稱作副主人的男子身後,一道虛空裂縫橫亙,裂縫後面是一個一動不動的男子,額頭不停閃爍奇異光芒。

嘶嘶!

貌似異人及其部屬都不見了?

這是要拎不清的節奏啊!

此時,九天玄女風擺柳一般過來,媚眼兒飛的到處都是,嗲聲道:

“二位果果,有啥看不懂滴也不要驚奇,記著一句話,緊跟就是勝利,明白?”

犀牛聽了一時渾身酥麻,有些眷戀又有些害怕的看著九天玄女,畢竟剛才的神交體會使他終身難忘,而過度的興奮又讓他十分的懼怕,所以表情似笑似哭,很是奇葩。

而白虎一個趔趄,不是腿多的話,估計就一頭栽倒了。

你妹的,啥時候虎哥成你果果了?

咱們貌似很清白的好吧!

但是既然拎不清狀況,來的時候身份已經明確,就是保鏢而已,其他事情就聽九天玄女的,不讓奇怪不讓問,正好閒著。

白虎和犀牛哪裡知道,此玄女已經變成了騷鳥?

按下不提。

而此時,色器哥就像看白痴一般看著雷紙。

麻痺的這貨換了個意志還是如此無腦嗎?

白虎和犀牛進來,你還叫本器祖副主人,你這得弱智到啥程度?

就這還想搞潛伏?

一時間色器哥很糾結,覺得無良主人選這麼個二貨當臥底實在是個嚴重的失策。

然而,雷紙似乎並沒有這個覺悟,看著色器哥翻過來的白眼,都不知道為啥。

“那個啥副主人,您看雷紙幫著您板磚悶棍冷拳的也沒少出力,等會兒正主人醒來您是不是給美言幾句?雷紙的錢途啥的,都靠您了拜託拜託……”

騷狗此時湊上來,上下看了雷紙幾眼,咋看咋不順眼,於是就想坑這貨一把。

“那啥雷紙是吧?板磚悶棍冷拳啥的,那是狗大爺乾的吧?你那幾顆雷球貌似也沒頂多大用,你這就算是賄賂副主人了?”

雷紙似乎不清楚騷狗和正主人的關係,所以也不帶了尿他。

“去去一邊玩狗刨去,有你啥事是吧?狗逮耗子嗎?”

騷狗立馬翻了狗臉:

“嗷嗚,你這是說自己乃是耗子嗎?來耗子,不服氣讓狗大爺咬一口,然後狗大爺到正主人那小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