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陪酒的。要是惹著了一些無賴,嘩啦啦就把場子砸了。現在不一樣了,傍上了宣傳抗戰的名目,連唱戲的也開始揚眉吐氣了。”

彩雲又數起以前的幾個玩友,都散光了,現在多數是新湊來的,手藝也不精,特別是吹簫的,比以前的李道銘差遠了。

“李先生不是還在桂林嗎?”丁香忽然從彩雲口中聽到李道銘的名字,覺得奇怪,“他也喜歡玩文場嗎?”

“你也認識他嗎?” 彩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