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再喚。”

小歌再忍。“夫君。”

“再。。。。。。”

小歌忍無可忍的握拳捶向御風的腦袋:“御風你沒完沒了了!”

御風將小歌一把拉入懷裡,嘴角直咧。“夫人我很歡喜。”

看著御風歡喜的模樣,小歌忽然捶不下去了,順從的倚在御風的懷裡。“我也歡喜。”

照辰王潯的意思,公子榭與靜姝王姬的婚事是越早越好,但公子榭之前還在東境戰場,是仲春時同齊國作戰被人給暗算,受了重傷,這才回了王城,不然如今應該還在東境同太子章較量。但公子榭的傷委實不輕,至少要養個一年半載,加上六禮一步步來,至少要等到明年才能完成六禮。

雖然已經在籌備六禮了,但公子榭與靜姝王姬都還沒見過。若是辰國貴族倒也罷了,六國之中辰國民風最是開放,未婚夫妻完成六禮前多往來培養感情是很正常的事,但唐國是古國,最重禮儀,重得讓小歌都有種病態的感覺,依著唐國的習俗,未婚夫妻婚禮前都不能相互往來,不然是為失禮。不過上有對策,下有政策。

公子榭禮賢下士,門客過千,十一歲時於自己在城郊的一處別院舉辦鬥春宴,宴請自己的門客與王城中的貴族子弟交流才華,直白一些的話就是比試才華。開始時只是小型的私宴,但年年辦,久而久之便成了辰國一大盛事,每年的三月二十九,公子榭的鬥春宴都是客如雲來。靜姝王姬身在辰國,日後也要嫁回來,辰國如此省事她自然也要了解一下,參加一二。

御風與小歌各自收到了請柬,小歌拿著請柬有些疑惑:“公子榭這幾年不是在軍中嗎?怎麼鬥春宴還如此興盛?”

御風回道:“他有個能幹的長吏,即使他不在,長吏也將他在王城的事宜打理得妥妥當當的。”

“長吏?哪個?”

“叫韓儼。”

“韓?他與曾經的辰國第二世家韓家有何關係?”

“他就是韓家的遺孤。”

“命真硬。”

御風疑惑的看向小歌。“此話怎講?”

“我大父,也就是雲易,他其實應該有兩個兒子。”

“師父是獨子。”御風道,雲唐一直對外說他是獨子。

“另一個讓老頭給殺了,他不是獨子也是獨子了。”

御風詫異的看著小歌,小歌見了,解釋道:“雲易的另一個兒子是他酒後亂性讓一個姬妾懷上的,那個孩子讓老頭意識到自身的地位受到了威脅,意識到這個問題後老頭便容不下那個孩子了。而且那個時候老頭的身體不好,查閱古籍時看到一個偏方,紫河車是大補之物,但最好的紫河車是活取的紫河車,六個月最合適。老頭,我也不知道他腦子怎麼長的,他覺得,去殺一個無辜的孕婦與胎兒,有點造孽,他於心不忍。但那個姬妾與她的孩子不一樣,嫡庶是天敵,對敵人的仁慈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老頭耐心的等那個姬妾懷胎六月,然後將那姬妾的肚子活活剖開取了紫河車進補。”

御風不驚訝,雲唐連親爹都能殺,殺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還真算什麼?“效果如何?”

“沒人肉羹好吃。”

“啊?”

“老頭沒說效果,就說了味道。”

“與人肉羹比味道?”御風嘴角抽搐,雲唐究竟吃過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連山氏有著萬年的歷史,見過無數的氏族興起又沒落最終消亡,因此總結了很多經驗,嚴禁內鬥。自相殘殺者,不問緣由,不問對錯,一律處以醢刑,遺體烹熟後讓族長與死者的直系親屬分而食之,其中父母必須食一半。雲易那個庶子雖沒犯什麼錯,但他有個腦抽的母親,暗害老頭,老頭是巫真繼承人,謀害他等同內鬥,但她是姬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