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睡覺。”

御風也躺了下來讓小歌趴在自己身上打呵欠。“紫衣人是誰?”

“具體是誰鬼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王城風雲際會的那些人中的一個,回頭查查今日誰不在城裡就知道了。”

“我問的是他是十巫的哪一個。”

“他不是十巫,十巫的圖騰在背上,只有重傷時才會顯現,那是對十巫的一種保護,他的圖騰在手臂上,應該是巫朗的弟子。”

“巫朗的職司與刑罰有關?”

小歌笑眯眯道:“聰明,咱倆要有了孩子,第一個要殺我們的便是他。”

御風問:“功成身退之後有孩子也不可以嗎?”

“那倒可以,不過我們能活到那個時候?”小歌表示質疑,那太遙遠了,當然,不遙遠她也不會考慮。

御風放心了,他對有沒有後不看重,但有一個與小歌的孩子他會很高興,一個家,有夫有妻有子才圓滿。“今日那個邪靈我們是不是也認識?”

“應該,不然他不能遮遮掩掩的不讓我們看他長什麼樣,就是不知道又是王城中的哪個。這世道真是越來越亂了,十巫除了巫謝不知道是死是活,都出現了,邪靈也一個又一個混入人世。洛無生我倒不是那麼擔心,不管無憂美人是怎麼收的邪靈弟子,但只要無憂美人還活著,洛無生就不敢胡來。但今日那個。。。。。。。我有種感覺,他不會遵守任何規則。”小歌嘆息,十巫都是近乎非人的存在,但因為遵守著規則,十巫的力量再強大本質上也仍會是一個人,是人就不會太過分,但不守任何的規則,那就真不是人了,而非人能夠做出什麼事誰都不敢保證。

御風給小歌揉了揉額頭。“想不到就算了,以後總會知道的。”他們不可能只打這麼一次交道,打交道久了肯定能摸出對方的身份。

小歌點頭。“嗯,休息吧。”他們飛了半日,御風也騎馬追了半日,都累。

御風無語的看著說睡著就睡著了的小歌,苦笑不已,他可是身心健康的男人,抱著放在心上的女子卻不能碰,世間第一酷刑莫過於此。

小歌睡足了兩天三夜才醒來,一醒來便聽到食肆裡的人在議論前兩日附近突然出現的一個天坑,似是被犁過,但那天坑至少五尺深,誰家犁那麼厲害?因此關於天坑的出現總結的話,有三個版本,第一個是高人拿劍削的,沒見周圍縱橫交錯的痕跡就是刀劍劃過的痕跡嗎?第二個是風颳的,前兩日那邊又是電閃雷鳴又是狂風呼嘯的,方圓十里的樹林全禿了,地皮被刮掉個幾層也不足為奇;第三個最不靠譜,是喜好遊歷的神路過此地,不小心打了個噴嚏弄的。

小歌佩服這些黔首的想象力,這麼點時間就編出了三個代表版本以及無數細版本。

休息夠了,小歌便準備回王城,她太想知道紫衣人與那個邪靈在列國中是什麼身份了,日後不管是什麼陣營,都好有個譜。

“子奕與文華一直沒出來。”御風道,若非屋裡還有生命氣息,他都要以為那兩位坐化了,也不知在做什麼,兩天三夜都沒出來過。

“沒事,他們恢復一些靈力能自己回去。”小歌一點都不擔心子奕與文華公子,靈力耗盡的十巫的威脅力就是個渣,但恢復了靈力,哪怕只有一點,十巫照舊是天災,想將他們如何,怎麼都得付出千萬倍的代價。

御風找了一條船,他們不僅跑出了王城四百里,還跑到了洛水的下游,再往南一些就可以看到雲水了。因此這一帶的城鎮都是因為洛水與雲水的地利而發展起來的,加上辰國以前大力發展水利工程,這一帶水渠河流密佈,舟船往來頻繁,御風很容易便找到了一張竹筏。

逆流而上,需要兩日的時間,小歌無聊,一上船便拿出了魚竿和御風比釣魚,結果御風連著釣到了三條半尺多長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