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喔……性感得要命!

真的是要命,她看男人自有一套標準,臉蛋?NO、NO、NO……那絕對不是第一考量,而是令人心曠神怡的乾淨指甲。

指節修長的男人通常是好環境出身,指甲渾厚有型的男人性慾超強,鈍鈍的指頭孩子氣重……其他,不勝列舉啦。

標準透過,其他都好商量。

帥哥、俊男多的是怪胎,怪癖、自戀狂一大堆,養眼就好,要是拿來愛,少跟自己過不去啦。

她不是美女,也跟俊男絕緣,可是看見順眼乾淨的男人還是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看呀看地……

怎麼?乾淨清爽的表情是一副被打鴨子上架的模樣,誰欠他錢了?欠下的金額肯定不少,要不然那種要吃人的樣子……喂喂喂,直直的衝著她來啊!不會吧——

都快要跟她臉碰臉了,Stop!

“你喊我?”前後左右都沒人欸。是衝著她來的。

“四季豆小姐。”姜浙東完全出自自覺的叫,對她的遲鈍幾乎要發火了。

“綠豆眼先生。”她反擊回去,不假思索。

沒禮貌!四季豆、四季豆,她最恨這個綽號了,四季豆跟醜小鴨劃上等號,害她一路沒男人緣直到上大學這綽號才聲漸悄、音漸止。

想起以前的血淚史,多年的怒火又被撩撥起來,為什麼野火總是燒不盡,可惡的春風,好煩喔。

“我單眼皮妨礙到你了?”姜浙東的聲音悅耳,全無怒氣,不像隨便被挑釁就活蹦亂跳的伍莎莎。

“誰要你沒禮貌的貶低我的身材,我禮尚往來,不回禮,非君子也。”她不是很有看頭的身材又哪裡對不起他了?

這樣子啊,男人當她是怪物的上下瞄了瞄。“你是女的吧?”

“我是。”什麼叫作她是女的,還加上個“吧”,哇哩咧!

“伍莎莎小姐?”總算基本的禮貌沒有差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要身分證明嗎?”哪裡來的啊,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阿金姐叫我來接你。”

“我媽?”

他點頭。

“是來押解人犯吧?”

“我不跟逃犯為伍的。”他申明自己的立場。

“我媽也真是的,我既然答應回來,還怕我臨陣脫逃不成,我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嗎?也太不信任我了。”又不是第一天當母女,大家的習性有什麼不瞭解的,來這一套!

隨便找個不知情的傢伙監視,美其名是接送。

“你要不要上車?我還有別的地方要去。”看著手腕上的表,他嘴角下垂,看起來更嚴肅了。

原來是順道,這一順,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不敢勞動你的大駕,我人好心好讓你把行李帶回去交差,OK?”

他冷眼看人的樣子真不是蓋的難看。

“我還有別的地方要去,跟我媽說,我晚飯前會到家。”忽視、忽視,把他忽視過去。

他的嚴肅讓人覺得好像在生氣。

這位是她最不想靠近也最排斥的那一型。

他大哥從頭到尾端著臉,讓人就像面對終年不化的冰山一樣,既然兩人都互看不順眼,互砍是免了,大家保持距離以確保家宅平安,人畜無害,山高水長不必重逢。

“我不是提行李的小弟。”

啥,她哪裡這麼說了?

“我答應金姐會把你送到家。”

“家我是一定會回去的,只是我不想搭你的車。”果然一板一眼得很。

“為什麼?”姜浙東狹長單眼皮的眼不禁多瞄了她一下。

伍莎莎瞬間化成雕像。

他……的眼睛有帶電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