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精神上超越物質層面,適才又是什麼秘法呢?恐怕連太乙真人都沒你有定力呢!”

花靈兒忽然看到鍾道臨額頭隱現的淡金色星圖,終於醒悟到是吃虧在他修煉的《煉妖秘錄》功法之下,《煉妖秘錄》乃魔界曠世寶典,其他一切邪法魔功遇到鍾道臨所修煉的正宗魔門大法,根本就是鵝石投海,頂多激起個小浪花,怪不得這小子雷打不動,心頭一陣氣苦。

鍾道臨笑道:“那是小弟參考慧痴師兄佛門手印,將‘嗡嘛呢叭咪哄’六字大明咒改創的七字小心咒,簡稱‘峨眉山上有頭熊’,小道而已,我師傅豈屑一顧?”

花靈兒“撲哧”一笑,眼波流動,鍾道臨不禁老臉一紅。

花靈兒櫻唇磨擦著鍾道臨的耳垂,輕聲道:“鍾郎禪心如此堅定,何不出家去做和尚?”

鍾道臨哂道:“哈,向小弟這麼懶散愛玩之人,連道士都做不下去了,再和尚還不是一樣,恐怕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時間都沒有,趁早還俗還能讓佛祖省點心,廢話休提,這場比試究竟是小弟贏了,還是靈兒姐姐贏了?”

花靈兒嬌慵無力地伏在鍾道臨懷裡,柔聲道:“自然是鍾郎贏了,打算怎樣處置你的靈兒?”

說罷還用小手不住觸控著鍾道臨寬闊的胸膛,弄的鐘道臨差點有道心失守之危,如若這時候沙漠中有路過的行旅,恐怕會把二人當作是甜蜜的小戀人,可誰又能猜得出二人之間這場邪門的“爭鬥”?

鍾道臨暗籲一口氣,暗道厲害,不敢磨蹭時間,忙道:“小弟怎敢處置靈兒姐姐,只盼靈兒姐姐能夠遵守諾言,小弟的要求很簡單,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不到最後撕破臉,誰都別找誰麻煩!”

花靈兒輕笑道:“鍾郎嘴上說得容易,可這事情沒你想象得那麼簡單,就算姐姐答應你,又有什麼用呢?”

鍾道臨聽到花靈兒這麼說,自然是表示她無法代表師門,不由得皺起了眉。

鍾道臨惱道:“願與不願一言即決,早說願賭服輸,害的老子差點貞操不保,現在何必這麼婆婆媽媽!”

花靈兒“吃吃”笑道:“鍾郎生氣了。”

接著眼神一黯,嘆道:“靈兒自然願意,只怕別人不肯,花靈兒也沒有辦法!”

鍾道臨詫道:“妖族縱橫人間界數千年,不跟我這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計較,起碼三年之內各走各路,這種事兒誰能不聽靈兒姐姐的話,騙小弟也該找個好的藉口。”

花靈兒輕嘆一聲,搖頭不語,好像有著難言之隱。

鍾道臨默默思索花靈兒話中的意思,卻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老跟自己過不去呢,按說妖族已經破壞了一鼎,要《無道經》更是有些荒唐,你讓王八上山打獵,獵戶下海捉鱉,這不明擺著瞎鬧麼?

就算是花靈兒的師傅估計也不會沒事兒找事兒,弄本道家的典籍整天在家煉丹,難道妖族真正想要的不是神鼎跟道經?

驀地,鍾道臨平靜如深潭的心中突然泛起一絲恐懼,不禁大驚失色,雖然感覺不到絲毫殺氣,更聽不到任何聲音,可是他知道,有一個絕頂高手已經來在附近。

如果不是鍾道臨憑藉“星幻之術”獲得的超常靈覺,根本不可能發現任何痕跡,就憑這點,來人至少是花靈兒,墨白那個層次的高手,而能令鍾道臨心生恐懼的,即使墨白,花靈兒也無法辦到。

自從與墨白前些日一戰徹底悟通“星幻之術”功法後,鍾道臨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即便現下和花靈兒在一起,心中也片塵不染。

誰人如此厲害,難道是錯覺?

不可能,或許他的功力不能算是絕頂高手,但是在沒受傷的情況下,就算是花靈兒和墨白聯手想留下他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更何況他的精神感測力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