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洪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勢,整個人瘋了似的撲向這十幾名血鷹會成員。

他奪過一把長刀,只是眨眼工夫,就以極其殘忍的方式,砍斷了這十幾名血鷹會成員的脖子。

緊跟著,這些人紛紛撿起地上的長刀和手槍,衝進了黑暗中。

這些被關押的人,受盡了折磨,此時只想報復!

林凡點燃一根香菸,看向張劍問道:

“司徒洪,你們瞭解嗎?”

張劍沒說話。

羅蘭卻有些詫異地開口:

“難道剛才那個老頭就是司徒洪?”

見林凡點頭,羅蘭撥出一口濁氣,沉聲說道:

“司徒洪是血鷹會上一任會長,也是這一任會長薛恆的師父,聽說他三十年前就失蹤了,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林凡沒繼續這個話題,一邊邁步朝前走去,一邊沉聲開口:

“帶路,去下一個地方。”

與此同時。

山谷核心區域的一處院子裡。

十幾個年輕人站在院子中間,一言不發。

其中一間石屋裡,會長薛恆,以及三名副會長,還有包括梁崇安在內的八名血鷹使,都陰沉著臉。

薛恆是個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國字臉,鷹鉤鼻,一雙眼睛透露著寒光。

他冷哼一聲,目光掃過在場眾人:

“都說說看,闖進山谷的人到底是誰?!又是誰背叛了我們血鷹會!”

三名副會長,八名血鷹使相互打量,目光裡明顯透露著懷疑和不信任。

進入神農架,到達這處山谷的完整路線,向來只有血鷹使級別以上的人才知道!

毫無疑問,內鬼,一定就在現場這些人當中。

薛恆森冷的目光落在梁崇安身上。

“賈老,你覺得內鬼是誰?”

梁崇安搖搖頭,緩緩開口:“沒有證據之前,在場所有人都有嫌疑。”

薛恆緊盯著梁崇安,目光掃過他被燒過的一張臉,還有空蕩蕩的右邊衣袖,沉默幾秒之後開口:

“賈老,二十年前,你救我兒子的時候,可看清了殺手的臉?”

梁崇安眼裡閃過一抹疑惑。

“會長為什麼忽然提起這件事?”

此時,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梁崇安身上。

薛恆面無表情地搖搖頭。

“當年,我兒子重病,不得不讓你和另外兩名血鷹使親自送去雲山市,找神醫王百棉治療。”

“然後,你們在回來的半路上遇到刺殺,當時另外兩名血鷹使當場被殺,你為了保護我兒子,不僅毀了容,還失去了一條手臂,這麼多年,我一直記得這份恩情。”

梁崇安擺擺手,“二十年前的事,會長不用再提,那是我的職責。”

然而,薛恆卻是毫無預兆地盯著梁崇安問道:

“賈老,你原本是我師父司徒洪的人,最開始讓你動手摺磨司徒洪的時候,你一直不願意,還替他求情,可自從二十年前你從雲山市回來之後,再讓你折磨司徒洪,你卻半點都沒手軟,這是為什麼呢?”

此時,三名副會長都眯起了眼睛。

另外七名血鷹使,更是站起身,將梁崇安圍在了中間。

梁崇安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神色,閉上眼睛嘆息道:

“會長有什麼話,就明說吧。”

薛恆眼裡閃過一抹狠辣:

“我一直懷疑,你根本不是賈忠!二十年前,是你殺了賈忠和另外兩名血鷹使,並且自毀面容,然後冒充他的身份混入我血鷹會!你……就是叛徒!”

話音剛落,房門忽然被推開。

薛平面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