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不如我們比賽。”海願說著就去一邊書架上把兩個棋子盒抱了下來,又將那塊花梨木的棋盤也擺好,招呼著鍾離域和鍾離樳過來。

“這個是……五星連珠嗎?”看看海願擺下的兩、三個棋子,鍾離樳就看出了路數,對著鍾離域一笑。他們兄弟兩個年幼的時候也曾玩過的,只是兩人年紀相差太多,當初的實力相差很懸殊,現在兩人都已經成年,卻真的是好久沒有玩兒過了。

“哦,我們家鄉叫五子棋,估計就是叫法不同,你們這裡的更文雅一些吧。”海願頓時就來了興致,把黑子往鍾離域手裡一塞,又把白子塞到了鍾離樳手裡,說道:“哥哥為長,域是弟弟,應該讓著點吧!域執黑先行。”

“好,我們兄弟對弈,海願你做裁判。”鍾離域看看手裡那顆黑瑪瑙的棋子,再看看海願那雙漂亮帶笑的眼眸,感覺她的眼睛是那麼的生動清澈,卻又是黑如暗夜的星子,深邃難懂,卻又總是讓人在其中看到那無限的希望。不禁讓鍾離域那一直壓抑的痛苦有了些許的慰籍,也許一切真的沒有那麼糟糕的。

出乎海願的預料,鍾離樳和鍾離域對五子棋的技法並不如何的高明,似乎只比海願這個半吊子好那麼一點點。但兩個人的興趣卻都是滿滿的,下了一盤又一盤,似乎一下就找到了童年時候欠缺的那份美好,直到身邊的蠟燭都換了兩次,還在那裡對弈著。

又過了一會兒,鍾離域先放下了手裡的棋子,轉頭看看已經爬伏在桌邊睡著的海願,對著哥哥說道:“哥,我先帶海願回去了。”

“好,回去吧。”鍾離樳一笑,也輕輕將手裡的棋子放了回去。他和域是兄弟,自然有心照不宣的默契,他們下棋除了真正有些興趣,更多的卻是為了讓海願安心。

如果她和域回去那個兩人的小世界,難保各自的心裡不會就想起現在這一切的苦痛來。所以他們都在盡力的使海願能夠多分散一些精神,能有人多陪陪她,才讓她別總是強顏歡笑的去安慰別人。

“域。”在鍾離域抱起海願要出門的時候,鍾離樳叫住了他,輕聲的問著:“還有多久的時間?”

“……”鍾離域的心微微一顫,手上的海願忽然好想變的像是羽毛那樣的輕,讓鍾離域忍不住將她緊緊的擁進了懷裡,沉聲說道:“到孩子出生。”

鍾離樳也靜默下來,看著鍾離域抱著海願邁出門檻,一步步的消失在夜色裡,心也隨著揪緊了。那樣相愛的兩個人,還能一起相攜著邁過另一個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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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睜開眼睛,海願就看到鍾離域正沉沉的睡在自己身邊,那漂亮的臉蛋讓海願心頭甜甜的,忍不住就伸出手去,在他那張光滑的堪比剝了殼的煮雞蛋的臉上揩油。只是海願的指尖才觸到鍾離域的面板,鍾離域那雙漂亮的鳳目就睜開了。

海願的小手一下就僵在那裡,雖然已經做了幾個月的夫妻,親密的事情也做過了,可是這樣偷摸美男被人家一下就抓包的事情還是第一次,海願的嘴角一抽,好容易才把臉上的火燒壓了下去,拉開話題問著:“域,昨晚是誰贏了?”

“我沒輸……”鍾離域把海願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臉上,扶著她的小手輕輕的摩挲著,繼續說道:“哥哥也沒贏。”再看一眼海願那懵懂而驚訝的眼神又說道:“以後想摸就摸吧,不用偷偷摸摸的下手。”

“呃……”海願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就連一對小巧的耳朵都紅了起來,這個傢伙真是悶騷,說這樣的話怎麼這麼隨意呢。

“起來嗎?還是再睡會兒?”鍾離域將海願的小腦袋托起來,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擁她入懷,雖然問著要不要起,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