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還要有美感,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是自己上場,肯定沒有寧傾城配合的這麼好。

蘇菲雙眼直冒小星星,蘇哲哥哥果然是天生的王者,即便是在舞池裡,依然主導著一切,那霸道的陽剛之美讓她深深的為之迷醉,就連尼爾斯也深深讚歎,這華爾茲已經被他們跳出了一個新的高度,那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新境界。

已經有人用手機開始攝像,這是一種對傳統華爾茲的改革,這是一場對生命意義的詮釋,這是一種舞蹈境界的昇華,讓人們的心隨著音樂的節點開始淺吟低唱,隨著兩人的舞步而歡欣雀躍,這是一場盡善盡美的舞蹈表演。

據說這段視屏上傳後,引起了國際標準舞協會的高度關注,興起了一輪對國際標準舞的改革,男剛女柔,這是一種力柔學的美感,可惜卻始終沒有人能夠再把華爾茲跳到這種完美的程度,這段視屏也隨之成為國標舞的經典教科書。

一曲終了,蘇哲牽著寧傾城的手款款退出舞池,全場在靜寂三分鐘後,如雷般的掌聲轟鳴,尼爾斯拍著巴掌,端起酒杯,熱情洋溢的說:“蘇先生,寧小姐,跳的太好了,真是太美了,你們為我的生日酒會增添了一份,嗯,唯美的視覺盛宴,感謝你們,我敬你們一杯!”

“尼爾斯先生過獎了,生日快樂。”

寧傾城和蘇哲端起酒杯異口同聲,和尼爾斯輕輕碰杯小抿一口,兩人相視一笑,那短暫的一曲,卻讓兩個人的心更加貼近了一些,似乎有了一種無形的默契。

0037 怎麼流鼻血了

夜深人靜,在分食了尼爾斯的四十八層奢華大蛋糕後,酒會也進入了尾聲,在尼爾斯和蘇菲的盛情邀約下,蘇哲和寧傾城答應過幾天登門拜訪,共進午餐後也告辭離開。

晚上的天氣不錯,夜空中繁星閃耀,皎潔的月光灑落人間,由於靠近海江,江州的空氣中帶著一股溼潤,給這炎炎的夏日夜晚增添了一絲涼意。

寧傾城坐上副駕駛有些狐疑的問:“蘇哲,你真是剛學的?”

“什麼?”蘇哲坐在駕駛位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華爾茲啊!”

“噢,當然是剛學的。”蘇哲不置可否的打著火,踩動油門。

寧傾城的美目中閃爍著異彩,興奮的說:“真是難以置信,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從小就練習國際標準舞,但大多數都是為了應付一些無聊的酒會,只有今天,我才感受到了華爾茲的魅力,那種唯美的感覺真的很讓人迷醉,很久,沒有那種全力釋放的感覺了。”

蘇哲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很臭屁的說:“不是華爾茲的魅力,那是我的魅力。”

寧傾城翻了一個大白眼,表示對他自戀的不屑,但出奇的沒有反駁:“嗯,也可以這麼說。”

“額!”蘇哲有些不習慣這種不被打擊的節奏,詫異的看了一眼寧傾城。

“看什麼,我也是實事求是啊,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跳出那種唯美的感覺。”寧傾城很實在的說。

蘇哲誇張的張大了嘴巴:“你不打擊我,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寧傾城臉上浮起一片紅雲,聲音很低:“謝謝你,蘇哲!”

“啊。”蘇哲側過頭奇怪的看著她:“你今天是怎麼了?謝我什麼?”

寧傾城勇敢的看著他的側臉,只是聲如蚊吶:“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蘇哲嘿嘿一笑:“有什麼好謝的,我是你的保鏢,保護你的安全是我的職責。”

寧傾城沉默了,臉色有些黯然,果然,在他的生命裡,自己終究只是一個僱主,一個過客而已。

蘇哲沒有注意她的臉色,色眯眯的在她胸口掃了一眼:“你要是實在感激不盡,就以身相許好了。”

寧傾城紅著臉,挺了挺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