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擔的起這四個字。

但是現在,韋香珠將這件事提了出來,看準的就是沒有人敢質疑她是否真的擁有證據。亦或者真是被逼急了,將她手頭上的那些證據一交,放在平日裡可能會被人找到漏洞,但是放在這裡絕對不會。

這些恐怕都是在韋香珠的算計之中,可謂是沒有一絲的漏洞。

不過凌天樂於看到這韋香珠的種種計謀,她越是聰慧凌天便越是欣賞,以後更能夠放心的將大權交到她手中。

短短的片刻間,韋香珠完成了一個漂亮的大逆轉,將以前失去的人心給全部聚攏了回來。

且不管這些人是否是真心投誠,但是目前看來,他們是絕對不敢有什麼動作的。這對韋香珠來說就已經足夠。

反正現在大勢所趨,這一群人都是要被她當作投名狀送給凌天的。只有一個完整的韋韜宗,才能夠給她帶來足夠的好處。

如果是一半韋韜宗,她的地位恐怕也只有一半那麼多。

“好,我答應你!”等到韋香珠這邊大勢已定,凌天這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你想要報仇也是應該的!”

說挖凌天伸手一抓,虛空之中一柄法器長劍被凌天拿了出來,放到韋香珠的手中:“這長劍乃是一柄邪兵,乃是我意外所得。現在送給你,但凡被它殺死的人,靈魂都要被它納入其中,永世不得超脫!”

“啊!”韋刑一聽,頓時發出一聲哀號:“恨啊,我恨啊,為什麼韋香珠。當初我就應該把你們這一對賤人母女一起殺掉的。我好恨,我好恨,我為何要留你一命!”

“去死!”韋香珠哪裡會有一絲的遲疑,抬手一劍,直接將韋刑的腦袋隔空斬下。

韋刑死前就已經被活活逼瘋,最後這一番話已經是沒有經過大腦。等於是幫了韋香珠一個大忙,坐實了他殺害老總主的事。

這樣一來,原本效忠韋刑的一眾人,則是真正的唾棄起他來,最後一絲給韋刑報仇的想法都煙消雲散。

當然放到之前,就算是有慾望,也不過只是想想而已。他們可不認為,他們有生之年能夠打的過凌天。

隨著韋刑的身死,韋韜宗再次的合二為一。場中的局勢也開始明朗起來,唯一若說被排除在外的人物,只有正氣宗的那一幫弟子了。

別忘了,凌天可是讀取過正氣宗那五名弟子的記憶,知道這正氣宗根本不是那正氣宗主一個人腐朽墮落。

而是整個正氣宗上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一批人凌天雖然沒有想過要他們的性命,但是自然也是不敢輕易放出去。

當即心念一動,雙手連彈。一枚枚的符咒係數打入那些馭屠宗弟子的體內。

頓時那些弟子一個個面露苦色,整個人蜷縮到了一起。只聽凌天淡淡的說道:“你們體內的所有修為,已經被我完全禁錮。從此以後和普通人沒有區別,我饒你們一命,但是並不代表就能夠放任你們以後出去胡作非為,以後你們只管在天盟城中過著安穩的營生,不會有人打擾你們,但是你們若是想作奸犯科,自然是按律處置!”

一句話,徹底的斷絕了正氣宗所有人的前途。但是他們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以他們的身體強度,活上個一兩百年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是如果現在膽敢再多說什麼,恐怕立刻就是死路一條。

不過他們不說,卻不代表著別人不會問。韋香珠明顯就是那個好奇寶寶,只見他看著凌天好奇的問道:“凌天師兄,我們現在就要向那天盟城開戰麼?”

“不用!”凌天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道:“天盟城我已經替你們拿了回來,剛剛我正準備向你們提起,這一場宴會其實本不必在這裡召開,現在諸位都回去收拾東西,我們稍後直接開拔!”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