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和畢生的心血,相田源一將所謂的武士道精神拋在了一邊。華夏方難得的強勢,在大使館方面施加了壓力之後,毫不猶豫的予以反擊,稱此事決不妥協。

張世東任性了一回,在兩國因為海上糾紛關係日益緊張的今時今日,他還是強硬的保留了態度,大田集團要想全身而退,不拿出足夠的代價絕對不行,所以,相田源一來了,以損失近五億人民幣的代價,讓大田集團得以全身而退。

賓館的房間內,相田源一滿臉的褶皺難掩其兇狠的樣貌,此刻,堆著滿臉的笑容,企圖讓自己看起來和藹一些,主動給張世東倒上茶水:“張先生請品嚐,這是我自己種植的茶葉,雖不入品流,卻勝在獨特。”

在兩人的身後,一邊是老鬼,一邊是相田源一的保鏢。

兩人的身前,相田美子和胡峰跪在地上,低著頭一言不發,誰也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想來,將會是非常的複雜。相田美子不說了,一直都驕傲的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有錢就能夠辦得到一切,卻沒想到在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就被車君憲無情的拋棄,也沒有想到車家真的敢如此壯士斷腕,犧牲了一個很有可能主政一方官員最為關鍵的幾年,全身從平江而退,難道車君憲真的比那位車副市長更重要。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如果沒有車君憲的壯士斷腕,車家就不是斷腕這麼簡單,有張世東這直達天聽的存在,你車家被印上了裡通外國嫌疑的標籤,用不了幾個月就會被迅速的清理。

蘇惜西和童千念口中張世東的可怕之處就在於,上面不會懷疑他對國家的忠誠,偶爾讓他任性的小打小鬧一番,上面還樂得看到變化,反正他也沒在燕京,沒在海城,沒在南邊經濟發達的大都市,東北的偏安一角,折騰得起。

同樣跪在地上的胡峰臉上更為難看,他跟張世東是同學,即便是在上學時他都沒有覺得自己比對方低一頭,一個莽夫是不值得高看的,這次組織同學聚會,他更是想要自己成為班中當之無愧的明星,看看,你們還在為了一個月賺多少錢奮鬥的時候,我已經能夠揮灑自如的操控數百萬資金了,這就是差距。

高傲的展示還沒開始就宣告落幕,人家已經與自己完全不站在同一個層面,當自己還糾結人前顯赫時,人家已經與大田集團的創始人坐在一起,且還是對方巴結懇求放一馬的高高在上。

不服,不忿,內心的痛苦和憤怒交織在一起,胡峰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抬起頭,只希望就這樣看著面前的地板直到一切結束。

事與願違,上蒼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正如上蒼要懲戒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一樣,相田源一這個老狐狸,清楚的知道怎麼才能滿足一個人的慾望,讓相田美子抬起頭,也讓胡峰抬起頭,命令,相田美子去扇胡峰的耳光。

來之前,相田源一早就知曉了這發生的一切,心裡恨極了胡峰,要不是他,又怎麼會招惹到這位煞星,大田集團又怎麼會因此損失骨幹戰將大本經三郎,又怎麼會損失數億的資金,又怎麼會陷入這樣的困境,後續那些工廠的防汙染裝置又要大筆的投入,若是肯投入那些錢又何必到華夏來建廠,在國內直接建廠就好了,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歸咎於胡峰,歸咎於這個卑微的華夏小人物,看著他被打,相田源一內心才會好受一些。

相田美子掄起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胡峰的臉上,以她的體格子對比胡峰的體格子,一巴掌,扇的胡峰鼻孔穿血,兩巴掌,人就伏在了地上,三巴掌,口中吐出的就不光是血,還有半顆牙齒。

張世東放下茶杯,輕聲喃語道:“在我們國家,老爺們犯了錯,作為妻子,也要跟著受罰的。”

相田源一眼神一凜,毫不猶豫:“胡峰,你在想什麼,美子是你的妻子,你是一家之主。”

ps:感謝800116、毒你萬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