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望。床上的照片被她一把掃落,相框碎裂的聲音在房間裡迴響,如同她心碎的聲音。

她瞥見鏡子中的自己,雙眼紅腫,頭髮凌亂,整個人像是從戰場上逃回來的難民。她猛地捶打著牆壁,發洩著心中的憤怒和委屈。牆壁發出沉悶的迴響,與外面婆婆和姑姐的指責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首刺耳的交響曲。

這時,老公推門而入,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愕和不解。他試圖靠近張嵐,卻被張嵐一把推開。他撿起地上的照片,試圖用話語安撫張嵐,但好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語,只想逃離這個讓她好窒息的家。

張嵐雙手顫抖著,繼續將一件件衣物塞進箱子,每一下都像是在為自己的心事編織絕望的繭。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模糊的幻影,唯有那份決裂的心情如此清晰。她又一次抬頭,看見鏡子中的自己,臉色蒼白,雙眼紅腫,彷彿是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孤兒。

老公試圖走近張嵐,張嵐的眼神裡滿是拒絕和疏離。他撿起地上摔碎的相框,試圖用破碎的言語來修補他們之間的裂痕:“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

而張嵐只想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地方。她猛地站起身,拖著沉重的行李箱,向門口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卻讓她更加清醒。

張嵐似乎失去了理智,她邊收拾邊大聲喊道:“你們都合起夥來欺負我,這日子沒法過了!”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裡迴盪,彷彿要衝破這個壓抑的空間。她瘋狂地把衣物、化妝品、首飾,一股腦地塞進揹包和行李箱。

房間裡一片狼藉,書本散落在地上,照片被摔得七零八落。張嵐無暇顧及這些,拿起一件外套,胡亂地套在身上,然後提起沉重的行李箱,準備走出這個家門。

她拎著行李箱,淚眼朦朧中,房間內的每一個物件都似乎在向她訴說著過去的點滴。然而此刻,那些曾經溫暖的記憶變得如同刀割一般銳利,讓她更加堅定離開的決心。

門外,老公焦急的身影來回晃動,他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帶著一絲無奈和懇求:“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而張嵐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的哭聲洩露出來,但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卻如同洪水猛獸般無法抑制。

婆婆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她的指責聲如同利刃般穿透門板,直刺張嵐的心臟:“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媳婦,我們家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走就走,別回來!”姑姐們也在一旁附和,她們的聲音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將張嵐淹沒在這無休止的指責聲中。

張嵐緊緊握著行李箱的拉桿,手指因用力過度而發白。心中一股難以名狀的怒火在胸中燃燒,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點燃。她猛地抬起頭,淚水已經乾涸在臉頰上,只剩下兩道深深的淚痕。

她轉身衝向門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離這個充滿指責和誤解的家。就在她開啟門的瞬間,老公焦急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他臉上寫滿了無奈和痛苦,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別這樣,我們都冷靜一下。”他試圖抓住她的手,卻被她用力甩開。

“冷靜?我怎麼冷靜!”張嵐怒吼著,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迴盪。她指著外面,那裡婆婆和姑姐的聲音如同潮水般洶湧,不斷衝擊著耳膜。

她聲嘶力竭地喊完,心如死灰般跌坐在床邊,淚水再次無聲地滑落。她環顧四周,這個曾經溫馨的家如今卻像是一座冰冷的牢籠,束縛著她的自由和尊嚴。

門外,老公焦急地敲門,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懇求:“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然而此刻的張嵐,心中早已沒有了任何談判的餘地,她只想逃離這個讓她心痛的家。

突然,婆婆的指責聲再次響起,她尖銳的嗓音如同利刃般穿透門板,直刺張嵐的心臟。她猛地站起身,衝向門口,準備與她們理論。然而當她開啟門的一剎那,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