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會整個埋進他的身體,用一種充滿野性的力量進行佔有!

“克勞德……”他雙頰緋紅地趴在冰冷的瓷磚上,輕輕呼喚愛人的名字,細碎的喉音在霧氣瀰漫的浴室中迴盪。

他用力握住自己的男性象徵,另一隻手在已經變得柔軟的入口探索,手指在充分潤滑後能輕易地進出。在指關節摩擦前列腺的瞬間,他像觸電一樣發出輕微的顫抖,仰起纖細的脖子喘息,不能自己。作為一名身心健全的成年男性,他當然也有需求,他自瀆過,但用到後面還是第一次。他加快摩擦速度,手指也放得更深更多,令人戰慄的快·感像潮水一樣襲來,勢不可擋。

他卸下面具,坦然面對自己的渴望,他再也不會壓抑情感和需求。經過這一切,他已經明白,只有抓住眼前的幸福,才不會後悔!

用手擦掉霧氣,他久久地凝視鏡中的自己,他不再是冰冷的摸樣,竟然變得風情萬種。

激情中的方嚴是美麗的,儘管他沒有漂亮的臉蛋,但他略帶羞澀的表情很誘人。

他依然跪在地板上,用四肢著地,抬高臀部的姿勢自我安慰。過多的潤滑劑順著大腿流到地面,滴滴答答的,發出淡淡的蘭花香。克勞德之所以喜歡這個牌子,就是愛它的香味。不是那種刻意的香料的味道,更像下雨天養在院子裡的蘭草,伴這清新的風發出自然的芬芳。

在克勞德的思維中,蘭花代表中國,代表方嚴。

空谷幽蘭,是他學會的第一個成語,用來形容方嚴再適合不過了。

除了方嚴的沉默有些掃興外,他們的結合還算完美,彼此都能盡興。他不太喜歡奇怪的姿勢,但熬不住克勞德的哀求,偶爾會挑戰一下高難度的動作。

小獅子很愛新鮮的玩法,他體力充沛,喜歡在過程中不斷改變位置,樂此不疲。但無論用什麼方式,他在每次攀上頂峰前,總會換成背後位。他喜歡扶住方嚴的腰,從後面貫穿他,大幅度地晃動。

他會把胸膛貼在愛人背上,反覆低吟:“嚴,我愛你。”

“克勞德,我也愛你。”回憶讓方嚴眼眶溼潤,他輕輕回應記憶中的愛人,露出一個虛幻的微笑。他用了大概十五分鐘來撫慰自己,然後把炙熱的液體灑在手心,乳白的液體很快被水流沖洗乾淨,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他有些無力地跪著,任憑溫水灑在背上,被一種悲傷擊潰,不能站立。

激動之後剩下的只有無止盡的失落,還有寒冷。

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居然像動物發情一樣渴望克勞德,在幻想中自瀆,多麼可悲。

而他的小獅子心裡根本沒有他,只有那個人渣傑森。

“方嚴,站起來,你這沒出息的懦夫。你得讓他愛上你,而不是在這裡對著幻想安慰自己!”他狠狠抽了自己兩個耳光,清脆的巴掌聲和疼痛讓他從虛幻中回到現實。他很快站起來,發瘋一樣搓洗身體,胡亂抓扯頭髮,在浴室中嘶吼

癲狂的發洩後,他回到房間睡了五個小時,直到快中午才爬起來。

“先生,他們的行李到手了,給您送過來嗎?”吃午餐時,方嚴接到泉手下來的電話,緊接著兩個高大的男人送來一堆行李。方嚴檢視了所有的行李箱,只留下克勞德的東西,吩咐道:“把傑森的東西送回去,按計劃行事。”

“遵命,先生。”來人很快離開,他則從行李箱裡找到一本日記。

厚厚一本筆記,已經寫得差不多了,只有很少一部分空白頁,密密麻麻記錄著主人的心事。

“我可愛的小東西,你還寫心路歷程嗎?”方嚴會心一笑,迫不及待地開啟,只見第一頁上用工整的字跡寫著:我尚未鳴,只是在等待,直到我的時刻來了!

下面空白的地方畫了一個騎摩托車的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