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色,伸手從袖中取出一物,好戲還在後頭……

“不知這個可否讓太子滿意?”四目望去,一支玉簫靜靜處於琉玥手中,赫然便是剛才雲千尋把玩的那支。雲千尋看著玉簫,面容微微變色,剛才他還在把玩時,卻突然發現玉簫憑空消失,沒想到……

琉玥走近雲千尋,把玉簫還給他,“抱歉,情勢所逼,借用一下,現完璧歸趙,還望千尋公子見諒。”並未叫他辭王,只是覺得這個稱號不適合他,他就應該孑然一身,四海為家,半點不沾染俗世之氣。

雲千尋對著她輕輕一笑,道一聲“無礙。”

“不知這支玉簫可令太子滿意,如果不滿意,本王妃還有別的。”說完,從另一隻袖中取出一物,一把翻開,大紅摺扇上“風流倜儻”四個大字奪人眼球。

東方琑一把摸向袖中,那裡空無一物,臉色微變,隨即若無惹事的說道:“小玥玥,你要定情信物,跟我說,我絕對雙手奉上,哪至於偷呢?”對著琉玥妖孽一笑,桃花眼輕眨。

琉玥拿著摺扇的手幾不可見的一抖,問世間誰能這般無恥?當著人家正牌夫君的面,光明正大的挖牆腳,恐世間僅此一人,惟東方琑是也!

順手一扔,摺扇直直向著東方琑飛去,他一把接下,放在鼻前重重一嗅,一副迷醉的模樣,“好香,小玥玥摸過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琉玥強忍著踹他一腳的心情看向南璃風。“如果這還不能讓太子滿意的話,本王妃還有一物。”從懷中取出一隻酒杯,瑩白色的杯身清潤透亮,乃上好白玉製成。此次宮宴,眾人所用酒杯皆是極品青瓷杯,淡清色的牡丹花紋,覆於杯身,如水紋一般,乃千金難求之品,惟有一人所用杯子與眾人不同,那便是慕璟宸,眾所周知,東軒丞相酷愛白色,所穿之衣,皆為白色凌雲錦,所用之物,皆是上好白玉雕就而成,如此便知,琉玥手中的酒杯是何人所有。

慕璟宸雙眸一眯,目含危險直直望著琉玥,她表面無甚表情,實則心中一緊,慕璟宸是她此生最為看不透之人,如非必要,她並不想與之為敵,所以她只拿了他的酒杯,但命運使然,他們註定是敵人。

“如果這還不能讓太子滿意的話,那本王妃只有使出殺手鐧了。”被她荼毒的眾大臣看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那些只能用仰望眼神看待之人的東西,已經是驚恐二字難以形容了,可現在,她竟然說“還有”,眾人渾身一寒,不約而同的看向南璃風。

南璃風緊蹙眉頭,對於她的“殺手鐧”顯然是知道出自何人了。

意料之中又情理之外的,琉玥從肩上取下一縷髮絲,放在手中輕輕把玩,說道:“太子的頭髮果然比一般人的要粗很多啊。”

此言一出,滿殿皆驚!她把頭髮放在肩上,與她自己的頭髮渾然一體,若是不細看的話,著實難以發現這竟是南璃風的。

雲千尋的玉簫、東方琑的摺扇、慕璟宸的酒杯、南璃風的頭髮。一場稱之為作惡的舞蹈,眾人被她弄得儀態盡失,若是她取走的是他們的東西,倒也不足為奇,可她卻是從能安之若素的天下四公子手中各取下一樣東西,而且除了慕璟宸的酒杯,其餘都是他們的貼身之物,而對於他們那位丞相,能從他手中拿到東西就已經是被稱之為逆天的存在了。一時間,眾人只覺得寒意四起,看向琉玥的眼神亦變得謹慎與畏懼。

琉玥對於四周投來的視線視若無睹,竟自看著南璃風,“不知太子可否滿意?”

“滿意。”冷沉的聲音如鋼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