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花,分不清方向。

消音器口抵在大腿上,頭目嚇的一身冷汗,忘記疼痛的喊叫,大聲說道。

“佛羅里達的伊布拉姆,是他命令我們這麼幹的。”

“他想要收保護費,被拒絕以後,讓我們過去搶劫,趁機再向礦區工人收保護費。”

“是他指使我們這麼幹的,你要找就去找他,不要殺我。”

抓起頭目的腦袋,狠狠撞在地板上,將頭目撞暈。

頭目是他們找到第4人,口徑統一指向伊布拉姆,不用再去找第5人。

“衣服脫光,掛在陽臺上,讓他們看到做錯事的下場。”

“在他身上寫上伊布拉姆名字,讓其他人看到,知道是誰動的手。”

7人不由分說動手,快速將男人身上衣服扒下來,赤裸著身子。

沒有找到合適的繩子,便用床單纏在胸部,抬到陽臺,掛在陽臺上。

站在街道上,抬頭看著被掛起來的頭目,男人感覺十分不合適,明天早上醒來時,頭目絕對沒有臉在這裡住下去。

換一個地方生活也好,總比在這裡受罪好。

但是頭目能不能活到明天,就要看他自己的命運,能否堅持到明天。

看到遠處來的飛馳而來的機車黨,男人往路邊站了站,舉起手槍瞄準機車司機。

連續開了四槍,機車倒地,帶著翻滾的人撞向前方的障礙物。

處理完手上的事,可以回去覆命,男人沒有任務結束的快樂。

背後的黑手沒有解決,他的事就沒有結束。

正正經經做生意太難,不走黑色空間,不走灰色空間,難以養活一家人。

想著即將到手的錢,男人心裡輕鬆一些。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做的就是替人消災的活,不能抱怨工作不舒心。

看一眼躺在地上不動的司機,男人感覺十分無趣。

再次對著司機補一槍,確保所有人百分百死亡,沒有搶救的可能。

7人依次來到街道邊,男人低聲對7讓你說一句,7人四散開來,消失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