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張記為什麼會有如此複雜的關係,而且還是國外關係,不是國內關係。

白沙瓦的兩個大家族和新興黨派,曼谷的賭場和華人黑幫,伊朗的王子,喀布林的合作伙伴和敵對關係,還有盟軍軍士長和軍官。

在聖彼得堡,有糧食進出口貿易的公司,有砂金礦開採的專案,還有天然氣進出口的一腳。

當然,天然氣進出口是黎視拉上張記,但張記卻是被動摻和一腳。

短時間沒有捋清張記的人際關係,李明端相信這是他調查出來的關係,還有一些關係是他沒有調查出來的。

如魚得水在所有關係中混跡,張記還沒有死,真是上天保佑。

他是行走在黑暗中的人,低調內斂是他的本質,不希望被任何人看到他的手筆。

而他的工作需要和各方勢力接觸,確保關鍵時刻能夠找到人,解決棘手問題。

關係建立需要時間搭建,尤其是高層關係,更需要時間去精心維護。

休息一會,張記再次拿起手機打電話,李明端嘆氣,感覺他的做事太浪費時間,怎麼就不能像張記一樣珍惜時間,利用好手機。

結束通話張芸電話,張記給馬閒閒打電話。

偶然聊天,馬閒閒說她有親戚在市裡面的市立醫院,關係的職位忘了,但張記記得這事。

上一次說話太重,想要道歉,一直拖著。

兩件事情一起解決,省了一次電話費。

“喂?”

聽到馬閒閒不確定聲音,張記說道。“馬閒閒同學,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幫我問問唄。”

聽出來張記聲音,馬閒閒心裡一喜,忍住笑意問道。“什麼事?你說,我聽著。”

輕輕嗓音,張記說道。“我爸的股骨頭不舒服,說是可能壞死了,我知道你親戚在醫院,你幫我問問股骨頭壞死應該怎麼處理?”

“我上網查了資料,有的說中醫療法,有的說換股骨頭。”

“我也不懂醫療方面的情況,你幫我問問,到底哪一個療法比較好。”

書籤放在書上,馬閒閒起身去陽臺。

宿舍不是說話的地方,霍柔在她身後,馬閒閒也不想讓霍柔知道,張記和她通話。

“股骨頭壞死也分很多種,輕症重症的療法不一樣。”

“我建議先去醫院檢查,然後根據具體情況對症下藥。”

“我們那裡的人都喜歡喝酒,股骨頭壞死和酒有很大關係,想要治療必須戒酒。”

“我有一個親戚,也是股骨頭壞死,中醫療法很有效果,但他偷偷喝酒,最後還是把自己喝死了。”

摸著額頭,張記想象張樑子戒酒的場面,那是想都不用想,根本不可能。

不讓張樑子喝酒抽菸,還真不如直接死了。

十幾年戒酒經歷,不過是偷偷藏酒,不當著人面喝酒罷了。

可是酒氣不會騙人,只有嘴硬不承認。

“戒酒就算了,打死都不可能戒酒。”

“要是讓我爸戒酒,他情願自己疼死。疼還有可以喝酒止痛。”

馬閒閒無奈道。“我表舅也是這樣,死都要喝酒。家人拿他沒辦法,最後還是堅持兩年,喝酒喝死了。”

“不過,你也不同擔心,我問問我姑姑,或許她們醫生有好辦法。”

看到陌生電話號碼,張記沒有接。

他準備和馬閒閒道歉,醞釀情緒很難,怎麼能被打斷。

“對了,上一次和你說話太重,我要向你道歉。”

聽著電話裡的呼吸聲,張記的心情不自禁的跳起來。

“沒事,你不說我都忘了。”

“不和你說了,我給我姑姑打電話,晚點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