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可是為國出生入死。”

新買的越野車駛到老藏醫的院子,張記下車看著殘破的土牆院子,似乎已經不堪重負。

幾間房間更加破舊,斑駁的牆皮掛在牆上,隨時都會脫落下來。

院子裡沒有人走動,看著像是沒有人居住的院子,不像是一家醫院。

央拉走出房間,看到門前站著的人,以為是過來看病人。

天氣冷了,過來看病人不多,也大多集中在中午和下午,早上過來看病的不多。

沒有在意門前站著的張記,將盆裡水倒掉,央拉回到房間裡。

走進院子裡,看著曾經曬太陽的牆角,張記回想曾經的日子,似乎也並沒有那麼悲慘。

他還有給他溫暖的太陽,讓他在牆角里,在院子裡,在樹下,給他一份溫暖。

敲了敲木門,張記推開老藏醫所在的房間,看到貢嘎坐在老藏醫曾經坐的位置。

貢嘎抬頭看到張記,沒有認出張記,笑著問道。“過來看病,坐下,我先給你把把脈。”

沒有看到老藏醫,張記順勢坐下,伸出他的手,放在桌子上。

貢嘎打量著張記,問道。“你是新到格爾木的,以前沒有見過你。”

張記說道。“四年前來過一次,待了一段時間,然後離開了。”

貢嘎摸著脈象,張記的脈象很平穩,有一些肝火,沒有其他症狀。

打量著張記,貢嘎鬆開張記的手,說道。“你的身體很健康,有一點肝火旺盛,多喝一點水就好了。”

“不用開藥,回去多喝一些水就好了。”

張記看著沒有認出他的貢嘎,問道。“我記得以前是老藏醫看病,現在怎麼沒見到老藏醫?”

貢嘎笑著說道。“阿爸已經走了兩年,現在是我在這裡看病。”

老藏醫已經離開,張記心中嘆息,他沒有見到老藏醫最後一面。

潘雲鵬幫他帶來感謝的人參,不知道人參是否延緩老藏醫的生命時間。

貢嘎已經忘記他這個人,也許是救過太多人,醫生對病人的記憶只停留在病症上,不是記住這個人。

心事或許不是心事,只是一個念想,當念想結束以後,這個心事變得平常。

釋懷他的心事,張記認為沒有必要說起以前的舊事。

他不過是老藏醫救治的其中一人,是貢嘎人生中的一個過客,不會留下太多記憶的過客。

打量著房子,張記說道。“房子需要維修,有沒有計劃維修房子?”

“我知道有很多人願意幫忙,我也想盡一份力,報答曾經的救命之恩。”

“我認識格爾木的一些建築商,他們願意幫忙修繕這裡的房屋,讓病人有一個更好的環境治病。”

貢嘎搖搖頭,拒絕道。“這裡的房子還能住,不需要修繕。”

“病人不會再我們這裡居住,只是過來看病拿藥,他們是回家養病的。”

“謝謝你的好心意,治病救人是我們的責任,不能因為治病救人索要回報。”

點點頭,張記說道。“知道您和老藏醫會拒絕,我不想讓自己有遺憾,還是想要為你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明天會有人過來測量地基,在院子旁邊建一處一模一樣的院子,是我捐贈的心意,請一定收下。”

“貢嘎大哥,您在這裡休息,我要去另外一個地方。”

走出院子,回到車裡,張記指明方向,讓賴茂峰開車帶他去以前居住的板房。

小院子越走越遠,知道看不見。

不是突然地決定,張記早有決定,改善老藏醫居住和看病的環境。

別人有善心,但是沒有做。

他有善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