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拆遷和建房專案也交給他,別的不說,質量方面信得過。”

史大軍說道。“我來定位置,晚上一起喝點。”

張記說道。“晚上7點,定好位置給我說聲。”

“聽說嫂子懷孕了,什麼時候預產期,我的安排好時間過來吃雞蛋。”

史大軍笑了笑,說道。“12月16號預產期,還早著呢。這次回來呆多久,什麼時候回去。”

張記嘆氣道。“明天回去,還有10天期末考試,我要回去複習。”

史大軍大笑兩聲,電話鈴聲響起,看一眼電話,說道。“午飯怎麼解決?回家一起吃飯,我讓你嫂子炒兩個菜。”

張記拒絕道。“我回老家一趟,下午在回來。你趕緊回家吧,別讓嫂子擔心。”

“算了,上車吧,開車送你回家,然後我再回老家。”

上了車,將史大軍送回老家,張記讓沈俊開車去臺城轉了一圈。

拆遷建設,似乎是發展的主旋律,也是改變世界的粗暴方式。

站在閒人免進牌子外面,看了一會,曾經的街道和房子拆遷,這裡已經沒有故地,只有一些零散的回憶。

索然無味的回憶,張記還是決定回酒店睡覺。

看著後退的風景,張記說道。“我以前住在這裡,度過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年。也正是那一年的努力,才考上現在的大學。”

“一些事只能回憶,就像是一些人,也只能存在回憶裡。”

沈俊看一眼張記,說道。“回憶裡總要有一個特別的人,不然回憶都沒有色彩。”

張記愣愣的看著沈俊,雖然只能看到側臉,沈俊的一番話還是震驚到張記。

是啊,回憶裡總要住著一個特別的人,才能讓回憶充滿色彩。

而這個色彩的人,往往是一段悲傷的往事。

汽車轉彎,看不到身後的風景,也看不到曾經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