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一味的聽從長輩的話是不會有出息的,愚忠愚孝就是這麼出來的,最後的結果往往是可悲可憐可笑可悲。”

瑾兒卻若有所思的低下了頭,然後道,“瑾兒知道了,下次爹爹要我做事,我一定好好琢磨要不要聽他的。”

尚希氣的直接坐了起來,然後又一次齜牙咧嘴,“尚小瑾,你要造反啊!”養兒不孝,人生還有比這更悲慘的嗎?這樣想著,看著卓安的眼神越發的不善。

瑾兒卻是好好的瞧了尚希一會兒,“爹爹,你身上還有哪難受嗎,要不要去找個大夫?我看見好幾次了,你動作一大似乎就難受的很。”

“不需要,你爹我健康的很。”尚希就差把眉毛豎起來了。

誰知瑾兒卻搖了搖頭,“安爹爹說了,爹爹的話要斟酌了以後才決定聽不聽,我覺得爹爹你現在得去找個大夫。”說完,還看向卓安,似乎在問,我這次處理的對不對。

卓安讚賞的點了點頭,“沒錯,不過,現在我在你爹爹身邊,這些事我會去做。如果我不在的時候,有些事就是該你拿主意的了。”

“喂,我還沒老年痴呆呢,你們當我不存在啊!”尚希在一邊拼命的抗議著,可惜,收效甚微。尚希怒了,“尚小瑾,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在家從父?”

“爹爹,那是對嫁出去的女兒說的。”

尚希嘴角抽了抽,“你要學會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啊瑾兒,這話其實還是挺有道理的。”

“那爹爹……”尚瑾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尚希,“這麼說的話,是不是也可以妻死從子啊。”

尚希磨牙,最後還是爆發了,“那是女人的三從四德,尚小瑾你不要生搬硬套!”

卓安在一邊看的有趣,這話如果別人說他可能就是不屑的認定是胡說八道,但怎麼被瑾兒和尚希這麼一說,就這麼想笑呢。瑾兒果然是可造之才,三兩句只見就可以按照尚希的思路把他賭的直接耍賴。而尚希,嗯,還是自己欺負起來比較好。

卓安清了清嗓子,“瑾兒,不許頂撞長輩。”不意外的,得到尚希一個滿意的眼神,“再去讀一邊《策問》,好好的想一想今天的事。然後吃完晚飯以後我會考你,關於如何應對今天下午的事,趁這個時間,你好好的想個對策吧。”

“是。”瑾兒痛快的答應了,然後向外走了出去,只不過在門口停了一下,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真的不用請大夫嗎?”

“我這有藥膏,一會兒好好抹抹就好了。”卓安一本正經的說。

“這樣啊。”瑾兒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原來爹爹又睡覺的時候掉地上撞櫃子了……”

看著瑾兒真的走了出去,尚希直接抄起炕上的枕頭朝卓安扔過去,“你才抹抹就好,你要是再敢在瑾兒面前亂說,你給我等著……”

卓安卻接過枕頭,然後擺放在一邊,順勢坐在炕邊把尚希攬在懷裡,“不然呢,與其讓瑾兒胡思亂想,最後不放心直接去請了大夫,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呢。更何況,你看他也沒忘別的地方想啊,掉地上撞櫃子,真是……呵呵……”

尚希不自在的動了動,隨即又覺得自己有些矯情,可是,就這麼靠著,心裡還是有些彆扭。卓安卻是直接用手臂把他固住了,“別亂動,小心傷口裂開了。”

尚希一僵,臉不受控制的一點一點的泛紅,“你,你……”

“諱疾忌醫是不對的。”卓安一本正經,“更何況,昨晚都是我一手清理的,傷口也是我親自上的藥。”很有先見之明的困住了又要炸毛的尚希,繼續道,“那藥膏是要一日上三次才好的快,下午一直忙著,現在有時間就再抹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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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希把頭埋在被子裡,臉漲得通紅,牙也緊緊的咬著下唇。下面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