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沒有任何異常動靜,而且他們也不會有這麼高的智商,否則當年勝的就不是我們了。堤坦神依舊被囚禁,而烏拉諾斯也早已沒有野心了,那麼蓋亞這麼拼命的奮鬥為了什麼?”哈迪斯毫不猶豫的一口否決了波塞冬的疑點,何況如果雅典娜現在真的已經是卡俄斯的話,那麼塔爾塔羅斯就更加沒有理由幫助堤坦神族了。

一手託著腮,紗織的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金色的眼眸漫無目的的望著前方,道:“而且,估計對方早就潛伏在奧林帕斯多年,一直暗地活動,並且靜待時機,這麼多年都沒人發現,這也絕不是常人能夠做到的,如果是蓋亞,她絕對不會花這麼對時間來謀取這些。如果是為了權利,那麼眾神之間的權利交替,向來都是直接以力量說話,強者為王,而他們卻為什麼要這樣做?敵人不明、對方的目的不明、奧林帕斯的情勢不明,現在的一切對我們都極為不利。而且,估計現在還留在下界的奧林帕斯人也就只剩下我們三人了。”

“帕拉斯,你是覺得對方會對我們逐個清除?”眉頭幾乎打成一個結,哈迪斯面色十分難看。

“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事實上對方已經開始這樣嘗試了。為什麼天鬥士會親自上門送請柬?這不是很不合常理嗎?這種事情按理說怎麼也輪不到他們,可是如果說他們還帶著偵查你們那裡的狀況的任務的話,一切不都合理化了嗎?”目光撇過哈迪斯,紗織道。

“帕拉斯說的對,與其被對方逐個剷除,不如我們聯手合作,我就不信憑我們三人的力量,還能怕了那個幕後黑手。”沉默了一會兒,波塞冬也贊同的道。現在已經不是分歧的時候了,畢竟無論怎樣說他們都是奧林帕斯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在關鍵的時刻必須要一致對外。

“是啊!沒人能夠獨善其身啊!”半眯著眼睛,哈迪斯漆黑的眼眸深不見底。

“那麼隨時保持聯絡吧!靜觀其變……”沉默了一會兒,紗織閉上眼睛,美麗的臉上出奇的平靜,她有些欲言又止……

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哈迪斯看了紗織一眼,他總覺得雅典娜還知道些什麼,可是既然她不願說他她也什麼都沒問。所謂的同盟同樣也是一種契約,神明從來不會違背契約。

“對了!有一件事我都差點忘了!”突然睜開眼睛,紗織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道,“哈迪斯,既然聖戰都已近結束,那麼你也將舜的肉身還有以往被你囚禁在恫哭河的聖鬥士放出來,這樣才對吧!”

……

冰冷的恫哭河上,陰冷的寒風甚至勝過卡妙的修行地西伯利亞,與西伯利亞不同,這裡的寒風陰冷的可怕,甚至可以穿透靈魂,在冥界,一切都是針對靈魂的。

寬闊的河道被也不知積累了多少年的冰層填滿,彷彿無邊的冰原。事實上恫哭河並不是冥界土生土長的河流,而是科庫特斯河的一條支流,當年哈迪斯特意挖掘河道造就了它,用以懲罰所有對神不敬的人,使他們的靈魂永受懲罰。

河道上,一個個腦袋孤零零的露在冰層之上,除了潘多拉、星矢、冰河、紫龍與一輝他們幾個人還能辨認,其他人幾乎都以面目全非,消瘦的只剩下一層皮包骨,如同巨蟹宮中空洞的面具一般。

冰河之上,似乎是感覺到了哈迪斯的到來,即使只是腳步聲潘多拉也能辨認,即使被埋在恫哭河堅硬的冰層之下,受著無止盡的煎熬,潘多拉依然心存一絲希望,只要哈迪斯能多看她一眼,那麼她所做的也都是值得的。可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即使用絕望來形容都顯得如此空洞,為什麼自己千萬年的努力,即使只是被他當成方便使用的棋子,可是他卻始終連一絲目光都不願施捨給她……

看也不看潘多拉一眼,哈迪斯帶著紗織徑直從潘多拉身邊走過,就彷彿她完全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