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想借了他老先生的招牌來售玄學便不正當,至於那些擁護科學的人群起反對,雖然其志可嘉,卻也有點神經過敏了。

圍繞著泰戈爾訪華的是是非非,終究告一段落。

1924年5月3o日,泰戈爾離開上海,轉道日本返回印度。

徐至摩陪同泰戈爾前往日本,把這位印度詩人送到香港,當徐至摩詢問泰戈爾有沒有落下什麼東西的時候。

&ldo;我把心落在中國了。&rdo;泰戈爾如此說道。

然而,陳獨繡並沒有因為泰戈爾的離開而放棄攻擊,他開始秋後算帳。

6月1日,他用筆名錶《送泰戈爾‐‐並慰失意的諸位招待先生》一文,將胡拾和林子軒與張軍勱、徐至摩等人相提並論。

他把在中國招待泰戈爾的學者罵了一通,尤其是胡拾,他認為胡拾的立場不堅定。

這或許就是兩位新文學啟蒙者決裂的開始。

林子軒對陳獨繡把自己捎帶上批判一番沒什麼想法,連反擊的念頭都沒有,因為沒有必要,泰戈爾都走了,中國人該幹嘛幹嘛去吧。

歷史會對今天生的事情做出公正的評價。

他現在的重心放在馮程程身上,不怎麼關注外界的事情,懶得打嘴仗,也就是有朋友來訪的時候提起才知道。

6月份是馮程程的預產期,家裡為是請接生婆接生還是到醫院生產頗為爭執。

雖然這個時代上海醫院的醫療水平堪憂,但林子軒還是相信醫院,接生婆什麼的感覺太不靠譜了,萬一出了問題,再送醫院就晚了。

所以從六月份,馮程程就住在了法租界的廣慈醫院內。

這是一家法國天主教創辦的醫院,在上海很有名望,也就是後世的上海瑞金醫院。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