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便是“野虎”屠禁的妻子。劉桑心想。莫非屈汩羅跟她有一腿,就是為了與她之間的私情才殺屠禁?只是繼續看下去,發現並非如此,屈汩羅的樣子,與其說是與她有私情,倒更像是不想跟女人動手。

原來他還是憐香惜玉。見女人腿軟型的?劉桑大是驚訝。

屠夫人如狼似虎,衝在前頭。持狼牙棒者趁機出手,屈汩羅就算再厲害。在不出手傷女人的情況下,一時也不免遇險。眼看這般下去不是辦法,屈汩羅終於發起狠來,身子一旋,大腿踹去,踹中持狼牙棒者,那人噴出鮮血,竟將剛好躍空而起的屠夫人撞出窗外。

劉桑往窗外看去,見持狼牙棒者已是奄奄一息,屠夫人居然又站了起來,不顧一切的要衝上樓來,報殺夫之仇。

就算是這種情形,也要對女人留情麼?劉桑大感無奈,這樣下去,豈不沒完沒了?於是雙手一劃,劃出一個圓來,內中四氣湧動,噴薄而出,他喝一聲“破”,屠夫人立時倒了下去。

屈汩羅向劉桑看來,劉桑聳了聳肩:“讓她睡一會。”

看到劉桑好笑的樣子,屈汩羅苦笑道:“我向我娘發過誓,絕不傷害女人。”

劉桑正自想著,這算什麼?身邊香氣一卷,卻是那一直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切的美豔女子飄了過來,盯著他:“你是yīn陽家的人?”

劉桑乾咳一聲:“略有些淵源。”

美豔女子從視窗看向倒在街上昏睡不醒的屠夫人,沉吟道:“她的本領雖是不濟,卻也至少接近宗師境界,你雖是趁她不備,但能夠催動五氣,直接破入她的護身氣勁,攏亂她體內五行,令她昏睡,你的咒術著實不弱。”

劉桑心中一凜,他確確實實是動用了魔神之力,但除yīn陽家外,大多數人對咒法並不瞭解,自也看不出其中虛實,只覺得跟魔術一般,但這美豔女子對yīn陽家的咒術,卻顯然有許多瞭解。

他謙虛的道:“只是略懂,略懂。”

美豔女子看看他,又看看屈汩羅,略一思索,忽道:“你們可願意幫我追殺那無端殺害許多無辜女子的兇徒?”

劉桑與屈汩羅對望一眼,劉桑撓頭道:“那兇徒一路虐殺,天怒人怨,要是能幫得上忙,當然是好,但是我們還得趕去塗山……”

美豔女子目光微動:“你們莫不是去參加雲笈七夜?”

劉桑錯愕道:“正是。”忽的想起,那yīn影般的怪物在石城虐殺青樓女子銀花後,又在他前往塗山的路上,虐殺了那兩個女人,而這位夫人顯然是在追蹤那怪物,卻又在這裡被他遇上。

於是道:“難道那兇徒也是往雲笈七夜而去?”

美豔女子道:“正是。”又道:“我猜他的目的地並不只是塗山,多半還要去塗山更北處的桃丘,桃丘乃是狐族於揚洲的重要據點,在雲笈七夜後,桃丘亦有一盛會……”

劉桑動容道:“美月?”

美豔女子訝道:“原來你也知道?”

劉桑毅然道:“既然是順路,自無問題,夫人但有用我之處,只管開口。”又看向屈汩羅:“屈兄?”

屈汩羅道:“你們說的兇徒,可是那專門虐殺女子,連抱犢山金霞夫人都被他害死的jiān人?若是他的話,只管算我一份。”

劉桑道:“正是。”又看向美豔女子,道:“不知夫人如何稱呼?”

美豔女子略一思索:“嫦!”

劉桑道:“原來是嫦夫人!”心裡卻想著,這個只怕不是真名。

屈汩羅道:“不知要如何幫上夫人?”

嫦夫人見周圍一團混亂,道:“我們且先離開這裡。”

劉桑直接往櫃檯放了一顆金豆。與他們一同離開。

出了鎮子,嫦夫人袖子一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