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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卻又冷冷的道:“我不與女人比。”
倪金俠失笑道:“屈汩羅,你二十五歲修至宗師境界,她去年修至此境界時,年方十九,你比得了麼?”
矮壯青年看著他,yīn然道:“我不用比過她,我只要比過你就可以了。”
倪金俠目中閃過怒火:“剛才也沒見到你佔了多少上風。”
矮壯青年冷哼一聲:“下次再打。”身子一彈,竟是化作雷電,衝上天空,快速一折,剎那間投向遠處。
夏縈塵亦是動容,如此奇怪的縱提之術,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她淡淡的道:“此人是誰?”
倪金俠抬起頭來,見她在樹梢上凌風而立。仿若天外飛來,不見塵埃,一時竟是看得有些痴了。直至夏縈塵詢問的眼神掃了過來,才趕緊收斂心神,道:“此子姓屈名汩羅,陽梁人士,近來風頭極盛。四處挑釁,敗在他刀下的成名高手已不知多少,又在這裡將我截住。非要與我一戰。”
夏縈塵淡淡的道:“再戰下去,他必輸無疑。”那青年刀法與縱提之術俱是怪異,但其境界並未能超出倪金俠。故而她作此判斷。
倪金俠道:“未必,此人有些奇怪,近來我也四處打聽過他與人交手時的情況,似乎總是處於不利之境,最後卻憑著一記神奇刀式,剎那間決出勝負。我適才也一直都在防著他來,能夠覺察到他確實藏有某個後招,一直都在尋找出手的機會。公主一來,他便離去,我猜他便是不想讓公主見到他的殺招。”
夏縈塵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旋過身子,足尖藉著樹枝輕輕一彈,飄身而去。
竟然就這般走了?倪金俠看著她逝去的倩影,頗有一些失落……
***
為了能夠趕上雲笈七夜,劉桑乘著英招。晝夜趕路,終於來到了御皇山。
御皇山,山水秀麗,一眼看去,山中建有許多古樸建築,又有云霧縹緲。白鶴來去,倒是頗有一些道家與世隔絕的風範。
劉桑來到山門前,兩名門童守在那裡,問其來意,劉桑直接報上姓名,求見樓玄觀,不多時,樓玄觀竟是親自迎了下來。
對於樓玄觀,劉桑其實也就是去年見了那麼一次,不過還算是有些好感,當時他半身不遂,樓玄觀對他還算尊重,後來他親手寫下《道德經》,樓玄觀更是力邀他到道家天玄宗治傷,給他的感覺,至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所以一來便找上他。
樓玄觀將他迎到山中,又道:“劉兄弟為我道家七宗取回《道德經》,我與家師一直感激在心,可惜家師有要事離山去了,否則必定親身致謝。”
單是他這般態度,便已讓劉桑覺得,道家近來漸有復興之象,乃是理所當然。
“此許小事而己,樓兄不用客氣,”劉桑道,“不知取回《道德經》後,貴門七宗,可還有為經義之事相爭?”
樓玄觀苦笑道:“依舊爭個不停,只不過以前是為如何從道德經之殘本推出全義而爭,現在卻是為如何解釋道德經的各種岐義而爭,以前因為《道德經》不全,各宗只能自說自話,現在有了全本的《道德經》,變成逐字逐句的相爭,好像還爭得更厲害了,就在前幾rì,太上、清虛兩位宗主,還為那句‘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差點打了起來,太上宗宗主說‘堂’是指印堂,此句點出的是練功心法,jīng氣循任督脈而行,印堂為必經之地,jīng氣穿印堂,透眼簾,過雙目,有珠玉滾落之感,印堂可過不可守,守則氣滯,此正合太上宗‘太上守心,唯心可守’之意,證明太上宗所修功法才是正道,其餘皆是外法。清虛宗宗主說他放屁,‘金玉’顧名思義,實為錢財之意,錢財不過是阿堵物,‘莫之能守’,說的是錢財有若糞土,不可迷戀,此正合清虛宗清靜無為之道,可見唯有清虛宗,才得道家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