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竟然如此毫無保留,不由有幾分感動。

嘆了口氣。傷人的話終究是沒辦法繼續說出兩人靜立許久,還是李峮打破了沉寂。

“大哥他……是否死了?”

水笙嘆了口氣,道:“不知道。我去到地時候。火勢已經頗大,並未見他和家人逃出火海。”說著。又紅了眼眶。

李峮也嘆了口氣。

突如其來的大火令他的種種佈置落空,而直至此刻仍未有任何報告前來,使他有一種不祥地預感。

“希望他吉人天相就好了!”水笙喃喃說道。

這句話倒是出自百分之百的真

她放了李荃,並不表示李荃從此就否極泰來。恰恰相反,更加艱險地路途正擋在前面。因為人人都以為他死了,便無法再以皇子的身份出現在人前,也就是說,他再也無法憑藉皇子的身份獲得任何幫助。

而放走了李荃,便是製造了兄弟再次對決的機會,只要他們鷸蚌相爭,她就可以漁翁得利。

不經意的一句話卻又勾起了李峮地嫉妒,他一把拉過水笙,重重吻住她。

“你是我的皇后!你是我的妻子!為何總是要想著別人?!”

他粗暴地壓下她的身子。火熱的身軀覆蓋上去,怒火?妒火?抑或是愛火?

熊熊火焰燃燒著他,也燃燒了她!

“奴才參見皇后娘娘。”張寶蘇弓著腰走進來。畢恭畢敬說道。

水笙看了看他,問道:“交待你的事情。可辦好了?”

張寶蘇點頭哈腰道:“是。謹奉娘娘之命,已經辦好了。水笙點了點頭。

張寶蘇此人在宮中多年。她看中的就是他對後宮的熟悉。誰人比較耿直,誰人貪生怕死,誰人保不住秘密,誰人守口如瓶,他都一清二楚。所以才會把收買人手的任務給他。

如今各宮裡都有了自己地眼線,她才可以處處料敵機先,搶佔上風。但宮裡是有了,宮外呢?殷駿鵬的失蹤給她敲響了警鐘,沒有殷駿鵬的殷家是不可依靠地,他們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也缺乏殷駿鵬的高瞻遠矚。所以她能靠地只有自己。

但是自己雖然貴為皇后,卻只能在後宮範圍內如臂指使,如何才能對宮外地訊息瞭如指掌呢?

沉思了一陣,卻看見張寶蘇貓著腰站在一邊,並未退下,不由奇怪道:“你還有事嗎?”

張寶蘇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道:“娘娘,這宮裡的舊人就不必說了,可新進來那些,難免有些個不知天高地厚地,奴才奉了娘娘的命令辦事,卻也是碰到不小阻力……娘娘,奴才是覺得,這些人不處理好了,怕是以後……”

水笙一聽就明白了。

由於新皇的妃子們都是剛進宮不久,而前面那場宮變又殺了太多人,所以自帶了不少人進來。必是在安插人手的過程中,張寶蘇發現沒有可用之人,便想借由某些名目弄點人進去,卻在此過程中受了別人的氣。

自己由先皇嬪妃搖身變為當朝皇后,必是有人怨恨的,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便遷怒於下人,這本是皇宮中最正常不過的生態。

而是什麼人膽敢對自己的人下手,她心中自然有數,只是如今忙於朝局的整體佈置,尚不空對後宮進行整肅而已,且讓她們多表演兩天吧!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淡然說道。

張寶蘇不由惴惴。

對皇后,他一向的體會便是不可捉摸,像這事,換了任何別的娘娘怕不都早已火冒三丈了?偏是這位娘娘像個沒事人似的,一點看不出端倪來。

會不會自己做錯了?

水笙眼角瞟見他的忐忑,不由笑道:“寶蘇啊,各宮的娘娘們都是新進宮,她們手底下的人也大多沒見過世面,難免有些進退失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