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睜開了眼睛:“幸不辱使命,現在感覺怎麼樣?”

眾人閉上眼睛,一種奇特的感覺出現在心頭,好像周圍群山拱伏,無數的靈氣聚集此地,此處已是周圍群山的中心。

眾人睜開了眼睛,柳致知讚歎到:“果然不同,賴兄**,不同凡響,不如以後打個廣告,修士建廬之前,你攬接調整靈樞的活,準能大發!”

“你啊!得了便宜還賣乖,靈樞豈是輕易調整,干擾自然之事,少做為妙!”賴繼學說到。

柳致知深深一禮,這是依古禮表示感謝:“賴兄,此事我欠你一個大人情!”

“我們兄弟之間,還要這些虛禮幹什麼,你也幫助我不少,以後有事,還要麻煩你!”賴繼學笑到。

“大恩不言謝,賴兄以後有事,只要招呼一聲,我肯定到!”柳致知許諾到。

“好了,此地也調整過了!我們這次來是在中緬邊境的怒江邊的一座山中,有盜墓者發現一處墓葬,結果大部分死在墓中,只有一人發瘋,讓zhèng fǔ知道,考古人員開墓時,墓坑陷落,深不可測,形成一個連線山體大洞,卻被一層瘴氣籠罩,考古人員傷亡數人,現一石碑,說此處是蚩尤部下埋葬蚩尤衣冠之處,中有風伯雨師等使用過的神器,苗人復起時,可入內得傳承取寶。”宋琦說到。

“zhèng fǔ既然發現,那麼特殊部門應該介入,還有其他人的份?”柳致知問到。

“誰說特殊部門沒有介入,可惜一入其內,風雨大作,毒雨罡風,就是楚鳳歌也被吹出,後來,楚鳳歌看到洞穴牆上一行字,卻是甲骨文,找人破譯,意思是天狼星和木星雙星同時照入其中,封鎖自解。天文學家經過推測,從今天算起,還有二十三rì。”宋琦又說到。

“怎麼聽著有一種濃濃的yīn謀氣息,而且不在苗疆,卻在中緬邊境,這訊息怎麼透出來?”柳致知皺眉問到。

“我也懷疑其中不對勁,但去看看,修行界在現代許多古老派別已不知躲到什麼地方,蚩尤那個年代,以巫術為主,對今天來說,也多借鑑!”宋琦說到。

柳致知想了想才說到:“那好,去看看,這次裡面有重寶,我們可能不夠檔次,見識一下也好。”

“放心罷,天下頂尖高手也就是那幾個人,不惹他們,還是有機會的。”賴繼學說到。

“如果真是蚩尤的衣冠墓,恐怕牽連太大,宋兄,你記得不記得,上次我們在九華山遇到的蜀山弟子,不知道他們從什麼地方冒出來,說不定這次他也會出現!”柳致知說到。

“你這一說,倒提醒了我,如果真是蚩尤墓,難說這些已淡出人們視線的門派不會出現。”宋琦也有些擔心。

賴繼學不知道這件事,聽兩人一說,不由問到:“蜀山是怎麼回事?”

宋琦將當rì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說:“此事我告訴了師傅,師傅說有幾種可能,一是這些大派沒落了,門派隱在民間,但可能xìng不大;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些門派以陣法掩蓋了自己宗門,世人自然找不到他們,甚至一般修士也未別能發現;還有一種可能,上古傳聞,道家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說不定真的存在,那些門派躲在其中,那是另一重空間,依附我們這個時空。”

“你是說,那些傳說中大門派不過藏身於另一個小空間?”柳致知有些不太相信,不過現代物理學中理論,特別是空間彎曲和膜理論及多維時空理論好像也支援這些說法。

“那就不知道了,也許真的存在這些空間,不管是天生的,被他們發現,還是這些門派祖師有大能力所開闢,很有可能,這些大派不可能一夜間就消失,總有一個去處。”宋琦雖說不準,但話有道理。

“那這個世界可有趣得多了!”柳致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