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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眼中也閃過幾分驚訝,幾分羞愧。
看到兩人這曖昧姿態,是個男人都該懂他們適才在做些什麼,嚴漠的臉色更黑了,聲音中不帶半絲溫度:“擾了兩位的好事,還請秦大家過目,這人是不是你院中的僕役。”
像是此時驚魂方定,秦卿深深吸了口氣,一手拉上肩頭散亂的衣衫,優雅的站起身來。繞著那昏迷的男人轉了一圈,她才搖了搖頭:“衣衫是,但是人不是。敢問嚴公子是從何處尋得此人的?”
“那群端茶送水的小廝之中。”
秦卿並不在意嚴漠的冷淡,反而輕輕嗯了一聲,伸出玉手拍了兩下,從人群中立刻閃出兩位穿著褐色羅裙的女子,她淡淡一指庭院中的所有人,衝那兩人吩咐道:“都先看管起來,等會查上一查。”
那兩位婢女毫不猶豫,低頭領命。嚴漠卻沒有看向這些人,反而直直的望向剛剛坐起身的那個男人。
“沈兄,你可有什麼高見?”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個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然後被兩邊同時潑了一臉的故事(喂
第 044 章
沈雁簡直尷尬到了極處;適才嚴漠說“去去就回”他當然也有聽到;但是誰曾想回返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就在那個活物破窗而入之前;他跟秦卿才剛剛糾纏作畢,還沒從他那位“善解人意”的卿兒毒辣的唇舌裡緩過神來。被如此堵了個正著;竟然讓他生出幾分抓姦在床的窘迫和悔恨。
其實自從做了那個不堪的夢後,沈雁就覺出自己有些不對。從通了人世後;他就未曾缺過女人,當然也未曾在夢中泛出過丁點春色。誰能想到平生 第 044 章 外生枝。”
親眼目睹了這麼一場酷刑,沈雁的表情裡卻看不出多少情緒,更談不上什麼厭惡恐懼,看著這人與往日別無二致的神情,嚴漠身上的戾氣似乎也為之一斂,冷冷還劍入鞘:“煩勞沈兄帶路。”
霄城並不是沈雁的駐地,但是這幾個接應地點,他心中還算有數。也不廢話,兩人乘著月色向樓外疾馳而去,因為餘下四人並不在一處,在確定地點後,他們就分頭開始找尋起來。
沈雁此時功力尚未恢復如初,但是對付兩個暗探顯然綽綽有餘,並沒有直接收了他們的性命,他不惜花費了一些時間,點了兩人的穴位,又從他們身上搜出了聯絡用的工具,甚至還有人帶了一枚震天雷。一通忙活過後,沈雁提著兩人就想去找嚴漠,對方卻來得比他要快上許多。
只見昏暗的月光下,那條黑影如同擇人而噬的猛獸,悄然無聲踱出了巷口。兩個渾圓事物正提在他手中,點滴汙血伴隨著走動滴在街道之上,如同索命厲鬼一般,留下兩道滲人痕跡。
看到這幅景象,沈雁終於還是嘆了口氣:“嚴兄,何不留下他們的性命,說不定還能問出些什麼……”
“有兩顆人頭,一具殘屍,從你拿下的兩人嘴裡問,會快上許多。”
月光太過黯淡,根本照不清嚴漠面上的表情,沈雁只覺得周身冰冷,過了良久才開口問道:“那問出之後呢?”
“把這些人頭做成京觀或是用錦盒送回。魏凌雲追了我們如此久,也該稍作酬謝。”嚴漠跨出了那片陰影,走到了沈雁面前。
沈雁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你和魏凌雲並不相同。”
若說魏凌雲長於陰謀,行事不擇手段,已經有點入魔的徵兆。那麼嚴漠就堪稱手段暴虐,多了一分讓人側目的狠辣。看看他如今作下的這些,又怎能想到不久之前,他曾不遠千里護送自己上路,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