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居然更有人情味一些,當然前提是不要觸碰到他的逆鱗。

但白朮就是亂咬人的瘋狗。

“白總,你看我自己現在都身陷囹圄,怎麼敢欺騙你,我只是看不下去這個賤人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你了,估計就是為了逼瘋你,好讓傅燕城從白家獲得什麼好

處吧。”

“呵呵。”

白朮的眼神變得冰冷兇狠,直接就上了他自己的車。

杜芳菲站在原地,只覺得被他看一眼都渾身發涼。

但是沒關係,白朮只要能把盛眠弄慘,桑酒就會高興。

桑酒一高興,就會保下她和她的心腹。

她也算是看明白了,桑酒目前只是想玩盛眠,就像是貓抓老鼠那樣的遊戲。

她暫時不想親自動手,只是以一種玩味的狀態在旁觀。

杜芳菲突然覺得這樣的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