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長腿自然交疊,渾身上下盡是凜冽霸氣,“她簽字是遲早的事,當年我們為什麼結婚,她比誰都清楚。”

語氣淡淡的,顯然不想多說。

他今晚並不是因為這個名義上的妻子不悅,而是剛剛的女人。

他想不通她的反應那麼生澀,為何卻在那一行浸淫了三年。

正好隔壁那桌的幾個在議論女友的事兒。

男人私底下聊天大多葷素不忌,傅燕城以前從不留意這些,卻莫名聽了幾句。

“所以她是在裝純?被你識破後你怎麼做的?”

“還能怎麼,鬧掰了唄,那張膜都不知道修補多少次了,要不是我在醫院的朋友認出了她,我都打算要跟她結婚了,結果肚子裡那個也不是我的,還想我給孩子當便宜爹,母憑子貴?想得美。”

對這些紈絝子弟來說,不缺錢不缺時間,口頭的談資也就女人那點兒事。

“現在的女人可不簡單,就看你喜歡什麼樣的,叫什麼‘精準圍獵’?搞不好那孩子還是你認識得人的種,看著越純的越指不定以前玩得多花呢......”

傅燕城捏著杯子的力道陡然收緊,腦子裡閃過盛眠低眸順目的模樣,昨晚的部分片段也湧入他的記憶,還很清晰,一股躁鬱湧上心間。

正好林景又打了電話過來催促,讓他去樓下的包廂,說是想當面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