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楓將手中的酒杯放回一旁服務員端著的托盤上,語氣很冷。

“不是。”

“可我看見她在和你交談之後,哭得很傷心,謝先生應該不至於欺負一個女人吧?”

聽到欺負這兩個字,莊晚的鼻子一酸,眼淚沒忍住又往下掉。

溫思鶴清楚她和謝楓之間的糾葛,但那都是謝楓短暫失憶時候的事兒,清醒之後的謝楓不認,又有什麼辦法。

他拿出一張紙巾,語氣溫柔。

“莊小姐,大庭廣眾的,咱們還是忍住,有什麼事兒,離開這裡之後再說。”

不然今晚之後,他和謝楓聯合起來欺負女人的事兒可就傳開了。

雖然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可這事兒要是傳進國外傅燕城的耳朵裡,可就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