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地方保留了他兒子的記憶,只等著做手術了,難道傅燕城是他挑選到的合適的人麼?”

準確的說不是人,而是合適的軀殼。

柏謙還要帶走賀舟,不就是為了在賀舟身上得到更完美的資料?

這就是盛眠的推理,她把自己的觀點說完,沙發上的一群人都沒有說話。

只有身後的賀舟沉默了幾秒,才緩緩扯唇。

“你倒是聰明。”

盛眠就當他是在誇自己。

她想要走回沙發上,卻聽到賀舟說:“給我倒杯水。”

盛眠的腳步一頓,眉心皺緊,“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傅燕城吧?”

賀舟的臉色一白,直勾勾的盯著她,“所以呢,那我是誰?”

這不是盛眠第一次跟他說這種話,在禁閉島的時候,他突然傻了,那時候他就想起了那些記憶。

當時盛眠就總是問他,該不會真以為自己是傅燕城了吧?

可他能怎麼辦呢?這就是他能想出來的東西?

他到底是誰,他在外面流浪了這麼久,還是沒想清楚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