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在宗門試煉谷中遇險,輕風突然爆發出強勁無比的澄黃色光輝過後,似乎一切都有了變化了,原本就不錯的練劍天賦似乎一下子再一次井噴似地爆發出來,就是修習琉璃宗功法也更能領悟其中奧義了,琉璃宗可是靈柩帝國內第一大宗門,阮若蘭又是琉璃宗副宗主的愛女,只要阮若蘭境界到了,要什麼丹藥沒有?很快就把阮若蘭的實力給提升到與其境界相應的地步。不過十六歲就有中階鬥士巔峰的實力,還有練劍天才的稱號,作為父親的琉璃宗副宗主雲天昊這段時間都是用笑臉迎人了。

只不過,阮若蘭天賦出眾,可卻是太拼命了,琉璃宗的試煉谷,就算是削尖了腦袋想要成為核心弟子的宗門內門弟子,也只敢間隔了半個月時間,把一切準備充分後才敢進去,可自家女兒倒好,隔三差五就進去一次,還每次都弄了一身的傷回來!已經好幾次雲天昊是想暫時給阮若蘭停藥,讓她身的傷好的慢些了,還能少去幾次,可是架不住實在不忍心看見自家女兒一身的傷的樣子,還怕耽擱久了落下疤痕,還是很快把丹藥給阮若蘭送去了……

太美了!悄然躲在山峰另一側的衛索鳴已經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山風拂過,更讓站立於山巔懸崖的阮若蘭多了幾分神女般的飄渺。

就是身側的郭明也不自禁心下一顛,這世間,竟然還有人能美到了讓人生出了不忍褻瀆的地步了!再看向一邊竟是不自覺流下了口涎的衛索鳴,心下更多了幾分鄙夷;這樣宛如神仙般的美人兒,又怎麼可能落在他手了?

許久之後,郭明才捅了捅衛索鳴的腰眼,在衛索鳴帶了幾分怒意回過頭的目光中,郭明努了努嘴,劃了個手勢,在再眼神示意阮若蘭那邊。

衛索鳴這才清醒過來,連忙整了整衣襟,就要出去時,又讓郭明拉住了。

又怎麼了?衛索鳴怒目瞪了郭明一眼。

郭明將手比劃了一下衛索鳴的嘴唇及下巴。衛索鳴略帶疑惑的右手往嘴一抹,竟全是溼的!滿目羞惱地瞪了郭明一眼,才接過郭明恭恭敬敬遞來手巾,將嘴角及下巴的涎液擦乾淨了,丟回給郭明,再次整了整衣襟,才走了出去。卻不知身後的郭明這時也是目光陰冷地看了衛索鳴一眼,右手中一股鬥勁騰起,一臉厭惡的將手巾緊緊揉成一團,再一用力,頓時將手巾崩成粉末,這才舉起左手,在空中虛畫了個圈,在郭明身後十數丈外,。

幾道身影悉悉索索的從林中飛掠出去。見身後人影的消失之後,郭明才緩緩從懷中取出一個不過一尺長寬的精緻匣子,裡邊竟全是漆黑無比尖細長針!將長針盡數倒在手後,郭明面也多了幾分肉痛,‘黑風蝕骨針’可不便宜,郭明就為了這麼一盒十枚細針,就散掉了在琉璃宗苦苦積蓄的大半的家產!

不過,這細小事物雖說正面對敵不怎的行,但要用來暗殺,卻是再好不過了!而且這‘黑風蝕骨針’遇血即溶,也不用擔心有人能追查到他身。嗯?阮若蘭懷中的輕風忽的一顫,將正自痴望著的阮若蘭驚醒過來,驟然轉過頭,卻見衛索鳴竟是已經近在咫尺了!阮若蘭黛眉不自覺地略微一皺,卻還是禮貌的叫喚一聲:“衛師兄”卻將懷中的輕風替換到了手中。

“這麼晚了,若蘭妹妹怎的還沒睡啊?”衛索鳴乾笑一聲。

“我這個時候從來都是還在這兒的,難道衛師兄還不知道麼?”阮若蘭淡淡說道。十天起碼有七八天在夜裡阮若蘭山巔站的累了,回到到山腰時,能遇衛索鳴的。

“這個,師兄我自是知道,只是,若蘭妹妹,你總是大半夜的一個人山頂,會不會不大安全?”衛索鳴略皺了皺眉頭道。

“如果師兄你不跟著,我在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