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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向趙構的左腳看去,他左腿下面用布胡亂纏著粗樹枝以固定,秦真剛伸手去看看,才碰到褲子,就聽趙構冷抽一口氣說到:“別碰,疼!”
“我還沒捱到就喊疼,真沒出息。”
“你別動,你又不是大夫!”趙構氣急的喊到。
秦真給他一個白眼就收手站到一旁,不讓動就不動,活該你這麼疼著。
御醫終於連跑帶喘的過來了,他剪開趙構的褲腳看了看傷,又反覆在他腿上摸索了一番。秦真看著那御醫下手都覺得疼,但趙構出奇的一聲都沒坑,只是臉色變的更蒼白了。秦真一陣白眼射向他,就喜歡在外頭逞強!
御醫終於檢查完了,說:“殿下,你這是傷了腿骨,下面老夫要給您接骨,可能會有些疼,你忍著些。”
他又對趙勇說:“你過來把殿下的下半身按著些,別讓他動了。”又指著秦真說:“找個東西給殿下咬著,別傷了嘴。”
秦真趕緊左右看看,卻沒找到一個軟硬合適的東西,於是掏出自己的手絹往趙構嘴裡塞,誰料趙構一伸手將她的手腕抓住,張嘴就咬了下去!
“疼!”
房中傳出的一聲淒厲慘叫,驚的正在提熱水的慶蘭一個踉蹌:“這是怎麼了,怎麼是真兒在叫?”
秦真眼淚往往的坐在趙構的床榻上,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腕,多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不說,竟然還咬出了血!他是狗麼?怎麼咬人呀!
御醫給趙構接好了骨,又包紮穩妥後說:“殿下可能要在床上多休養幾月了,老夫會按時來給你換藥,這開的藥每天一次要堅持喝,千萬不要下床走動。”
趙構滿頭大汗的點了點頭,又開口的說:“那個……御醫你幫她看看手……”
這御醫想來是隻給主子貴人看病的,見趙構這麼說只呵呵笑到:“九殿下真是體恤下人吶。”
御醫給了秦真一瓶金瘡藥後就走了,秦真見房裡就剩趙構和趙勇了,所有的不滿立即顯示在了臉上。
“你、你、你!你幹嘛咬我?”
趙構躺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左右躲閃了兩下說:“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的手放的那麼近!”
“你就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好,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的!”
“誒?故意和有意不一樣麼?”
……
趙勇頭痛欲裂的聽著兩個小祖宗又吵了起來,終於插嘴說:“你們兩個都有傷,就不要吵了,該養傷的養傷,該敷藥的敷藥吧。”
秦真覺得爭的也沒意思,拿了金瘡藥就扭身出門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中找了布巾擦拭傷口,塗了藥又用白布仔細包上,動作竟是相當熟練。當慶蘭敲門進來時,她已經全都打理好了。
“喲,真兒都自己弄好了?殿下還讓我來看看你。”慶蘭說到。
“誰要他的假好心!”
慶蘭猶豫了兩下,還是說到:“真兒,不可這麼對殿下沒大沒小,再怎麼說他都是主子,頭端時間鬧一鬧是個新鮮,等主子哪天真生氣了要責罰你,誰也救不了你。”
秦真見慶蘭是在擔心自己,便乖巧的點了頭,也不說多的話。慶蘭見她聽了進去,又沒有其他事情要幫忙,便急著回去照顧趙構。
她剛轉出了門又回頭對秦真說:“對了,殿下的近身宮女就只有我們兩個,殿下有傷在身,晚上可能需要人照顧,今晚我來照顧,明晚就是你了。”
也不管秦真是怎樣驚訝的表情,慶蘭說完就走了,只剩秦真一個在房中自怨自艾。
第二日,秦真稱病沒有去趙構的房中,只聽說皇上派人來看過了,太子和韋婉容也親自來瞧過,似乎還來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