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勞力呀。”

“哼,賤蹄子不到黃河心不死嗎?宣王爺,你可知這個人是頂著一個人皮面具在你和王妃面前,騙得你們的歡心,進而達到她不為人知的目地!〃

木茴清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若非她身後就有一個精通易容的高手還真找不到她的破綻,如今她已經被揪了出來,定罪是遲早的事,但她木茴清要的可不是這麼簡單,哼,宣王爺和三皇子,這兩個都是讓她夜不能寐的人,如今有個這麼好的機會又怎麼能輕易的放過他們?舒靖容轉過頭,面對著那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容,笑容不減。

她定定的看著站在遠方的夜吹寒,似乎在傳遞著讓他安心的眼神,後又對著宣王爺,眼中的風淡雲清的淡然讓宣王爺皺起了眉頭,得知這與陌兒相似的面容,他不僅震驚更感到憤怒。

可是在憤怒之餘他又有點疑慮,若說阿靖接近他和嫣兒是真的有什麼陰謀,但實際上到現在她都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而且嫣兒在她的悉心照料之下精神也在慢慢的恢復當中。況且皇后原本就是針對他的,阿靖原本就是一個突破口,他到底要不要救她?

“你若是招供出你的幕後指使是誰,本宮會考慮留你一條生路。” 木茴清的臉在忽暗忽明的燈光中顯的格外的詭異莫測。

身旁的皇上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端正在王座之中身為最高權利著卻讓皇后一手掌控著全域性,這種被壓下陰影下的抑鬱讓皇上的心緒變得起伏不定起來,縱觀滿朝文武早就是“木”派的天下。

而他除了宣王爺和安宰相之外已經完全被架空,就連自己最疼愛的兒子也得裝作不聞不問,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到死也是個宮女的卑賤身份!這種痛他壓抑了20年,此刻看著那彷彿掌控天下,咄咄逼人的皇后,他很想殺了她!將她的背後勢力連根拔起!

“奴婢。。。。。。”〃阿靖,你可以講實話了,這一切都是本王爺安排的。〃宣王爺趕在舒靖容之前開口,卻用一句話將所有的局勢逆轉,現在的狀況進入到了一個錯綜複雜的階段。

“回稟皇上皇后,阿靖的身份是我特意安排的,那人皮面具也是我找人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嫣兒,嫣兒的病情越來越嚴重,臣弟沒有法子只得想出了這麼一個方法讓嫣兒安心,阿靖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舒靖容詫異看著宣王爺編者原本就不存在的謊言,心裡滿是不可置信,為什麼?本就是她騙了他啊,為什麼他還要幫她開脫呢?

“宣王爺還真是良苦用心啊,只是不知為何宣王爺竟將這個婢女送入三殿下的府中,宣王爺和三殿下私交甚密呀,不知宣王爺還送過什麼東西進入三殿下的府中呢?”木良敬陰森森的問道,將所有問題的矛頭又指向了宣王爺和夜吹寒。

滿座寂然,風吹而過一絲聲音也無,在官場修煉打滾多年的大臣都保持眼不見耳不聽的狀態,為官秘訣本就是“混”一字。

“國舅爺一直追問的這麼詳細又到底是意欲何為呢?本皇子周遊天下本無爭權奪利之心,宣王爺畢竟是本皇子的皇叔,皇侄幫皇叔做些事本就是理所應當的,而國舅爺你非等問出個子醜卯午出來!是質疑本皇子和宣王爺對夜月帝國,對皇上的忠心嗎?”

夜吹寒束手獨立於王座之下,滿身的凌厲風華逼迫的木良敬竟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就是上位之人的氣勢和風範,舒靖容看著這溫潤如玉的夜吹寒,有一霎那的愣神,舌如蓮花便是如此嗎?此刻的夜吹寒身上那種睥睨天下的氣勢越發的濃重,他本就該是這般倨傲而尊貴的。

“皇上;卑職惶恐……”木良勁終於埋下了他高揚著的頭,連忙對著還端坐在王座上面目陰鷲的皇上請罪,那低垂的頭雖看不出有什麼惶恐的情緒,但終究還是在夜吹寒中敗下陣來。

“好了,你們都當朕死了嗎?大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