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隻手啪地從懸崖下面伸出來,抓住石頭的稜角,王濬的眼睛露出出來,他警惕的看看四周,沒有動靜,這才翻身上來,大口的喘著氣,嘴裡自語著:“下次說什麼也不做這種危險的工作了,太刺激,我地心臟受不住。還有,我是真正地儒將啊,以後背個刺客的名字,可怎麼發展。”

第三十七章 破圍

其實向寵在王睿之前;便已發現蠻軍的異常,做好進攻的準備。

說起來,向寵這幾天遇見猛獲,算是打了生平最窩囊的一仗,雖然他以絕佳的指揮的手段充分展現了處於劣勢中的部隊如何來進攻的藝術,但是遇到孟獲這樣精明的對手,卻還是無奈如何。無論他如何來誘敵,孟獲也不肯與他在谷中進行公平一戰,他們佔著地利,只以防守來對待向寵,使向寵無計可施。

在一次又一次徒勞的攻擊中,漢軍失了初時的銳氣,傷害和飢餓開始侵蝕他們,向宏觀世界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牽制工作不是很成功,向寵每天在陣前觀察,採取不同地方式來進攻蠻營,但是,自灘口處一段二十餘丈的陡坡卻成了他心中的痛。就在那段陡坡,三百餘名英勇戰士倒在那裡,向寵暫停了攻擊,他讓部隊進行修整,自己每天站在高處觀察蠻軍的動靜,以點燃的火把看,蠻軍至少有二萬之眾,他們的實力太強大了,更可恨的是,他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不知道李豐和王睿是否拿下了且蘭,也不知道孟獲是否在對面軍中。

一想到這裡,他突然警醒,孟獲不是一般人,他為什麼不來攻擊自己呢?就算是想要餓垮自己,必要的搔擾也是不該缺少的,這幾日的平靜,太異常了,難道說,那些火把,那些營盤,都是空的。只有封住谷口的部隊才是真實的?難道說孟獲已經前往且蘭了。

但是,這是他的誘敵之計呢?擺出虛張聲勢的樣子,讓自己以為是空營,而全軍進攻,自己豈不是上了他的惡當?

一想到這裡,向寵不由自失的一笑,還有什麼惡當比現在坐谷中被困更慘地?

今夜,要想辦法攻破敵營。

破敵之術,向寵已經想好了,面對這個谷口,直接進攻是極難的,兵力無法大量投入,敵軍佔了地利任意進攻,而漢軍則是被動挨打,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使用攻城器械,用霹靂車來投石,但漢軍此次急行軍,根本沒帶攻城器械,軍中也沒有工匠,谷中缺少樹木,無法進行製造。另一個辦法就是從外面攻擊守把谷口的敵軍,以小隊人馬悄悄爬上面懸崖,突然進攻,或可收效。但是,傅僉離開的那處懸崖,雖然坡度稍緩,道路卻遙遠難行,更無法對谷口處的敵軍進行攻擊,若大軍皆動,肯定會被敵軍發現,敵軍只要分一部兵力繞過去攻擊自己,到時上不來下不去,必然全軍皆滅,若是出動的兵力少了,還比不上王睿他們在外面的牽制,自然也起不了作用。所以這條路等於沒有。而若是以少量部隊達到最高效果,還是隻有谷口那一條路,它旁邊的懸崖即陡也高,鳥飛難渡,想爬上去,真得可能麼?

他於是在軍中徵集善於爬山之人,看誰能爬上那座山。

“都督,我能爬上去。”說話的,是大軍蠻人鄉導風裡。

向寵看看軍中唯一的蠻人,自入南中以來,一直是他給大軍指引的方向,擊敗珠裹引路的是他,進入此谷引路的還是他,被圍之後,很多兵將認為是他通敵,造成了這種損失,蛤向寵並不認為,向寵認為此次失利是自己沒有想到孟獲會出擊,與他人無關。風裡感激不盡,幾次要當敢死隊,都被向寵攔下。

此時,他一再提出:“都督,你若相信我,便讓我去,我肯定能爬上去。”

向寵看著這個蠻族漢子,點點頭:“我相信你,小心!”風裡登時淚流滿面。

向寵下令,全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