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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任張掖太守,義士龐淯任西海太守,關平遙領敦煌太守兼領護羌校尉,之所以遙領是因為敦煌還在張恭的手裡;由我負責的雍州數郡中,閻圃任安定太守,遊楚任天水太守,賜爵關內候,王贇任廣魏太守,韓德任南安太守,李馳任隴西太守,由於此數郡之人也參與了會盟,故在會上一齊宣佈。除此之外,大小官吏,各有封賞。這裡面,蘇則,丘興、龐淯、王贇四人皆是降將,份屬原職,並未更動,其餘都算是升了官。
這些封賞裡面並沒有魏延、姜維,我知道,回到雍州後,父親會對他們另有重用。
我沒有想到父親會在自己還是漢中王的時候,就敢於表馬超為涼州牧,他不怕馬超尾大難掉了麼?還是另有高招?
會盟結束後,大部分家主都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當然平民得到的會更多。更重要的是,為了保護會盟結果的落實,我在不動聲色間以巡風使的名義安置了很多人員,這些人員雖然一時還不會起到太大的影響,但他們會監督各部落的行動,宣傳大漢的法律和我的涼州五策。時間一久,羌胡各部對大漢的認同感就會逐漸培養起來,那時,才是我真正收割這些家主豪帥許可權的時候。
每個人的權力都象土皇帝,掌握屬地所有人的生死榮辱--想得美!
你們不在乎殺人,但總有人在乎生命的。
就在我躊躇滿志的準備以武力和政治的力量壓倒敦煌的張恭時,突然長安傳來急報,讓我與馬超、魏延火速趕回長安。
我接報大驚,涼州之事尚未處理完畢,敦煌張恭猶未平定,金城會盟雖然結束,後續運作尚未展開,此事突然召令我回去,難道長安出了什麼事不成?難道是曹魏興兵來犯長安?就算是曹魏興兵,來使也當告訴我們,為何一字不提,只讓我們回去呢?更何況長安有先生和四叔在,更有父親這頭身體漸漸恢復了的猛虎,有從益州帶來的文臣武將,豈會因曹軍出兵而要我等回長安呢?再說就算是回長安,卻又沒有說讓引軍回去,卻只調我們這三個職位最高的人,意圖何在呢?
父親對我有猜疑了不成?
這樣一想,我心頭大恐。難道說,父親發現我給藥上動得手腳?難道說,父親因為我自做主張攻打涼州,收攏兵權,對我起了戒心?難道說,益州諸葛喬做事不利,被劉升之逃出,到父親那裡告了我?我有些後悔,當初為何一時心慈,下嚴令不得傷害劉銘的家人呢?
這樣想著,我心頭慌亂。
馬超趕來問我:“世子,不知主公此次徵召,是何用意?”
雄鷹才自由的展了下翅膀,就又要回到籠中,這似乎讓馬超不太開心,但他卻掩飾的很好。
我想,馬超已是涼州牧了,若是我抗拒父親之命,有沒有可能在涼州立足。才這樣一想,立即否定,就算是死,我也該死在父親的手中,引軍造逆,除了換來一個惡名之外,還能換來什麼呢?對抗父親和先生的軍馬,我還不如自己投了井來得乾脆。
唉,世子,畢竟只是世子啊,父親一句話,就可以讓我這個世子不再是世子,功勞大有什麼用,能力強有什麼用,曹彰不一樣被奪權,曹植不一樣被看管,只有當了主公,才能解除這頭上的危機。
可是,我還能當主公麼?
或許,父親不會捨得傷害我吧,畢竟,我的功勞,我的威望,我的年齡,廢了我的世子位,他還能立誰,劉永劉理可是才三五歲啊。
心頭亂七八糟的想著,我對馬超苦笑道:“孟起叔叔,我也不知道啊。”
當下安排涼州之事,幸好,人事皆已安排妥當。軍隊有關平、馬岱分軍在外,一防張恭,一防西羌國,黃權居中總提軍政,調姜維回金城協助於他。
我對黃權說道:“眼下秋深,草木豐茂,要大範圍的囤積糧草,獵獸製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