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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轉動著眼眸,“我會不會是神女啊……”
“噗嗤。”袁螭笑出聲來了。
“是,你是神女,我是襄王。”他拍著她的肩膀,勸慰的聲音都含糊了,“乖……閉眼做夢吧,別睜眼說夢話了……”
“我是有些害怕……我不知道,我將來……會是什麼樣子?會去哪裡……”令月卻不想放他睡,生硬的搖晃著他的身軀。
“你還能去哪裡……”袁螭這廂卻已睏乏的閉上了眼,“你不傻……天下男人,只有我能如此待你……”
夏夜悠長。
袁螭很快睡去了。
令月卻被他這句話語所震撼,心思起伏,半晌闔不上眼。
直到了三更鼓響,她才昏昏睡去。
一早醒來,卻是四肢發酸,筋骨欲斷。
“今兒是哪兒也不去了……”令月難受的呻吟著,“我要回去休息……動不了了!”
“動不了也得動。”袁螭這廂呲牙咧嘴的支起了身子,“王藩司家慈八十壽宴,辦了堂會呢。路上情況不定,得早走!”
十面埋伏
“啊?”令月驚異的瞪大了眼,“你怎麼不早說呢!這個樣子騎馬,晌午怎麼也到不了建陽城啊!”
不說此時道有流民相阻,就是單純論跑路程,他們晌午也到不了啊!
“不在建陽城。”袁螭有氣無力的下了床榻,“那王道德不是長子,王太夫人也不喜入城,一直住在魏縣鄉下呢。”
“哦。”令月恍然,她繫好衣裳,隨著袁螭下榻,卻不想這腿腳一動,全身的筋骨皮肉一齊被糾疼了起來,“哎呦……”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我還沒叫呢……”袁螭不滿的回掃了她一眼,“別那麼嬌氣!”
“公子,”令月走了幾步,但上下實在是難受的緊,“我們可不可以不去啊……”她愁眉苦臉的輕聲央求著,“不就一個藩司的老孃過壽,何必呢……對了,”她突然又似想起了什麼,“公子,那王道德請了蓁王爺沒有啊?”
“請了,但王爺自然是不會去的。只派人送了賀禮。”袁螭緩緩的垂手整理著袖口。
“對啊!”令月抬眼叫了起來,“王爺不去,那我們去做什麼?也派人送份賀禮去得了。”
“你不想去?”袁螭突然望向了令月,“那就在營帳好好休息吧。”他饒有深意的笑了。
令月想點頭,又被他這副表情弄的有些遲疑。
——她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怎麼?堂會上……會有什麼大事嗎?”她敏感的詢問著。
“那王道德可是請了一個人啊。”袁螭說的是雲淡風輕,“吳家班……吳麗人。”
“啊!”令月一個高蹦了起來,“我去!”她趕緊接上了話。
“你去行,但可別像這樣,把什麼都表現在臉上。”袁螭慢慢正了顏色,“我們是去代表左軍府賀壽的,不是去砸場子找事的!”
“是是是……”令月頻頻點頭受教。
原來,那吳麗人說在建陽唱完最後兩場堂會就有這場啊……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有緣不用愁啊,令月一下亢奮了起來。
“公子……您說……若真是這個吳麗人,他連殺三人做什麼?”她無法壓抑心底的好奇和困惑了。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的認定,這三人都是同一人所殺?還偏偏就是那個吳麗人呢?”袁螭聞言微微蹙起了眉頭,“就單憑吳家班每次都在場?無憑無據,你也太武斷了吧。”
“……憑據我說不出來,”令月有些發噎。“直覺吧……”
其中的關鍵她不能說——苘廣建案,單裟丁案後,都有一個神秘的武功高強的女人現身,且一次傷了趙真,一次傷了袁螭。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