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兩名傑岱了,那該怎麼辦?”

“即使我們是最後的兩名傑岱,我們的使命依然不會變。”尤達將自己的下顎壓在了自己重疊在手中柺杖頭部的雙手上。他回憶著自己將盡九百年的生命中的每一天。“只要有一名傑岱還活著,傑岱教團就依然存在。我們就必須用自己生命中的每一次呼吸去抵抗黑暗。”

他抬起頭並舉起柺杖,輕刺向歐比…旺的脛骨。“特別當黑暗就源自我們自己時,年輕人。因為絕望也是屬於黑暗面的。”

這一簡單的事實喚醒了他。就連絕望也是一種依戀:那是牢牢緊握住痛苦的一種承受。

慢慢地,歐比…旺·克諾比緩緩地回想起了要怎樣才算得上是一名傑岱。

他將身體傾回到座椅中,並用雙手掩蓋住自己的面孔,從兩片手掌的空隙中微微地吸入一口氣;當他吸入這口氣時,他同時也將痛苦、內疚以及懊悔一併吸入自己體內,而當他再次呼氣時,所有的這些依戀都隨之飄散並消失在了空中。

他彷彿撥出了自己的一生。

他所做過的一切,他所成為過的一切,朋友亦或是敵人,夢想、希望以及恐懼。

空虛,他找到了那種清澈。被淨化過一般的清白,就連貫穿他全身的原力也閃亮起來。他坐起身來,並朝著尤達點點頭。

“是的,”他說道,“我們可能是最後的兩名傑岱。但如果我們不是呢?”

尤達的雙眼閃爍起來,就連眉毛都聚集在一起。“傑岱聖殿的信標。”

“是的。任何倖存的傑岱依然有可能遵照召回訊號回到聖殿,然後被殺掉。”

貝爾·奧迦納皺著眉頭將目光從一名傑岱身上移到另一名身上。

“你們在說什麼?”

“我在說,”歐比…旺回答道,“我們必須回到克洛桑星球。”

“那太危險了,”參議員立即說道,“那裡整個行星都是一個陷阱——”

“是的。我們有了一個——啊……”

失去安納金的痛苦深深地刺痛著他。

然後,他同樣放開了那種痛苦。

“我有了,”他糾正自己說道,“一個將計就計的策略……”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9= 西斯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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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的面孔

閃閃發光的黑曜岩構成了穆斯塔法的一座座火山,整個星球就在火山噴發出的岩漿流中燃燒著。

在穆斯塔法星球重力井的邊緣處,伴隨著一陣稜鏡般的星光噴過,一架星際戰機從扭曲的空間中顯現而出。當它鬆開自身攜帶的超光速引擎環,這架星際戰機急速穿過佈滿煙霧和煤灰的大氣層。

那架戰機按照預編寫程式的路線,朝著這顆行星唯一的永久性軍事基地駛去,那基地最初是由技術聯盟所建造的一座自動岩漿礦,其目的是為了從不斷流出的燃燒石質中提取貴重金屬。之後在原有基礎上,升級配置了用金錢所能買到的最先進機械化防禦系統,這一地區則變成了了獨立聯盟星系領袖們終極的防禦工事。這裡絕對是不可攻破的。

除非有人能夠擁有這裡的裝置解除程式碼。

而這正是這架星際戰機能夠在不引發基地防禦系統大規模動作情況下平安降落的必要措施。

這一地區的居住區散步在流動著岩漿的河岸旁,看起來如同是劇毒傘菇的高塔中。主控制中心則潛伏在其中最大一座高塔的頂部,就在那艘星際戰機所落下的小型起降坪旁。在不到一個小時之前,一條密令的訊號正是從這個控制中心,傳遍整個星系中每一個全像網轉發器的。

在那條訊號的作用下,遍佈在每個行星上每支軍隊中的每一個戰鬥機器人,都行進返回到自己所屬的運輸機上,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