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

皇上也不得意這一家。

這女子說的這般有底氣是憑什麼?

鄭侍郎上下打量她:“你可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就算是皇后的侄女也要償命。”

林孝珏道:“我當然知道,不過要看殺,什麼人,殺無辜的人,當然要償命,可屋裡的那些人,縱火燒街,危害百姓,我報官,他們還敢拘捕,只不過是,就地正法了他們,為何要償命,我殺人不是因為,我是皇后的侄女,是因為我一身正氣,跟誰的侄女無關。”

一身正氣,跟誰的侄女無關?那她憑什麼敢殺他們的人,鄭子剛怒道:“你那報的是什麼官?你不找大理寺,卻找來錦衣衛,錦衣衛是管這種事的嗎?”

錦衣衛是特務,懷疑哪個大臣有忤逆之心就抓回來拷問,一般是皇上對誰有猜忌才會用上錦衣衛,抓殺人放火的毛賊自然是要找大理寺了。

鄭侍郎聽了兒子的話點點頭:“說白了就是濫用職權。”

林孝珏淡淡一笑:“錦衣衛做事,無需跟別人解釋,除了皇上。”

鄭侍郎以前沒見過這人,心道,好狂的小女子啊,道:“你又不是錦衣衛的人,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他話音剛落,一個穿著飛魚錦服,腰挎繡春刀的男子向他們走過來:“我們錦衣衛做事,不許跟任何人解釋,除了皇上。”

張燕走到林孝珏身後不屑的看著鄭侍郎:“怎麼樣,是不是非要我親口告訴你,你才滿意。”

鄭侍郎看他官階氣的眼皮直跳:“你一個小旗敢對本官口出狂言?”

張燕道:“為何不敢。”他手一背:“經群眾舉報,東華大街抓到一夥縱火賊,現在已經就地正法,若有其他人員質疑,疑似同黨,抓回去審問。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是大人犯法,我錦衣衛中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逮捕大人歸案。”緩一口氣道:“鄭大人,您有質疑?”

“對。我就是,那個群眾。”林孝珏也山前一步似笑非笑的看著鄭子剛父子。

父子二人:“……”

這是遇見不按道理出牌的了。

鄭侍郎回頭看著兒子,鄭子剛連連的點頭,看吧,這些人根本就是無賴。

鄭侍郎回過頭來往前一挺身子,道:“本官可是三品大員,你抓本官怕你跟皇上也沒法交代。”

張燕手按在刀柄上:“那大人要試一試嗎?”

鄭子剛一下子拉住父親的胳膊:“爹,他們連任同知都殺了。”

什麼?錦衣衛的高管。

鄭侍郎瞪著眼珠子看著張燕:“你是瘋了吧?”

張燕還是方才的姿勢:“那大人要試一試嗎?”

鄭侍郎:“……”

這時終於吐的差不多的王先生靠著牆站穩了,有氣無力的道:“小姐是自己的就把事情解決了嗎?”

林孝珏頭擺向張燕:“扶先生進屋休息一下吧。”

王先生趕緊拒絕:“不用不用。”開玩笑,進屋不還得看一遍剛才的場景。

鄭侍郎見了站在王先生身前護住他:“你們想對王先生怎麼樣?”

林孝珏比較想把他怎麼樣。她抿著嘴看著他。

王先生忙抬手拍著他的肩膀:“這位小姐就是把先生救活的神醫。是先生的恩人,大人不要誤會。”

啊,鄭侍郎都讓錦衣衛這些人氣的差點忘了自己是幹什麼來的了。

鄭子剛聽了喃喃道:“神醫,起死回生。”

但他聲音太小。別人都沒注意。

這時林孝珏對王先生道:“先生。素娘在我房裡。曲老闆去了許先生哪裡了吧?”

王先生點點頭:“我是來接素孃的。”

林孝珏道:“一會便安排她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