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有人說是中邪。”忙問道:“娘娘,為何說輔宛中邪啊?”

賢王妃無奈她的沒眼色,可自家姑娘跟她這性子也差不多,便不避諱道:“剛開始的時候就很怪,白天沒事,可是已到了晚上……”

怎麼樣?陰仄仄的氣憤隨著她的語氣在屋子蔓延來開,眾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她。

賢王世子突然掐了母親一下:“娘啊,您別賣關子了。是這樣的……”打破了方才的神秘。

“晚上就跟鬼神附體一樣。又瘋又鬧,說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很像是中邪。”

高陽同情的看著床上的堂妹,現在她躺著不動,喘氣的時候喉嚨中發出痰聲跟拉鋸一樣,很是費力。

那樣光明磊落的一個直腸子,怎麼能得這麼怪異的病呢?

少施晚晴突然道:“方才這位小姐不是說是傷寒嗎?小姐可否給我們解釋一二。”

林孝珏目光一下子盯過去。

少施晚晴心中一懼,不由自主退後一小步,還踩了身後一人的腳,倉皇道歉過後。她鎮定的站好。這裡是賢王府,她總不會發瘋要殺人的。

林孝珏一直看著她,嘴角突然上提了一下,問道:“你哪位?”

少施晚晴一愣。賢王世子不知他們有過節。忙道:“這位是少施家的小姐。她們家是醫學世家。”

林孝珏裝作剛知道的樣子,恍然道:“原來如此,難怪你這麼。關注我。”

少施晚晴和林府的來人都知道她話裡有話。

林孝珏又提提嘴角:“若是旁人問了,我不奇怪,你醫藥世家的,後代,怎麼,看不出這病症嗎?”

少施晚晴對她的侮辱懷恨在心,面色微紅道:“我是女子,我家醫術傳男不傳女。”

林孝珏一垂眼皮:“那我告訴你,也無妨。”說的很是不屑。

一屋子的人都同一種感覺,這女子真狂。

尤其是賢王妃,對這小姐只有聽說,今日才親見,心想:“難怪照哥會對她另眼相看,在這些人中,哪個不比她的父親官職顯赫,可人家身懷技術,不亢不卑,說話擲地有聲,連少施家的人都不放在眼裡,得多有見識啊。”當即生了好感。

少施晚晴本不服的,但她有任務在身,只道:“小姐請講,我等洗耳恭聽。”

林孝珏再不與她置氣,肅然問向王妃:“我猜,剛病的時候,郡主剛好,來月信。”

賢王世子紅了臉,其他兩個太醫也極其不舒服,林世澤呵斥女兒:“孝珏……”

林孝珏臉一沉:“有病就說病,你們胡思亂想,心中齷齪,還要,指責我嗎?”

誰都不說話了。

賢王沉吟一會突然大笑:“小姐說的好。”

這賢王一家人都與旁人不同,不然也難以成為京中最熱門的話題了。

兩個太醫偷換了一下眼色。

賢王妃想想也笑了:“小姐說的沒錯,剛好這幾天的月信,可是發熱了的時候,就回去了。”

她這不否認,其他人又轉為驚訝,這都能猜到。

林孝珏板著臉看向兩位太醫,鏗鏘說道:“哪裡有什麼,鬼神附體,哪裡有鬼神一說,這叫熱入血室,仲景先師有云,婦人中風,發熱惡寒,經水適來,晝則明瞭,暮則譫語。”

二位太醫面露愧色,低聲道:“又不是我們說的中邪,是別的太醫說的。”

林孝珏道:“反正你們,也是,預設的。”

賢王聽得十分感興趣,問道:“小姐,什麼叫熱入血室?”

其他人也不免要仔細聽的。

林孝珏轉過身看向他道:“就是婦人患了,外感病,血熱進入了,肝經血分,或著胞宮,會引起神志異常,這是病到深處,自然而來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