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房劍名,宇文龍心裡同樣是充滿震撼,他苦苦修煉了那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才達到二星巔峰,現在居然一個比一個厲害,這算是什麼意思?

自由卻沒有回答房劍名的話,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向宇文龍問道:“還需要我再出手嗎?”

“你敢!”房劍名聞言目光一凜,想要起身,不過掙扎了一下,竟然沒有成功。反而被牽動了傷口,疼的一陣齜牙咧嘴。

宇文龍看了房劍名一眼,眼睛微眯。

房劍名想要殺他,他又何嘗不想殺房劍名,兩人都知道對方於自己而言,實在是太危險了。

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只要開口,自由一定會幫他殺了此人,不過……

宇文龍微微搖頭,“不用了,這個人,我會親手解決的。”

房劍名聞言一聲冷笑,同時心裡也暗暗鬆了口氣。

知道今天想殺宇文龍已經不可能了。這個女人實在是深不可測,至少已經是四星巔峰靈師,而且剛才那一招也是詭異萬分。

如果不是對方似乎並不打算殺他,想要全身而退也難。

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推算不出任何與之相關的東西,不然他也不需要開口詢問對方的身份了。

他也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既然知道事不可為,當下也不再停留。

微微調息了一下,終於暫時壓制住了傷勢,隨即站起身來冷冷的掃了一眼宇文龍,“我還會回來的。”

說罷轉身離去。

宇文龍看著房劍名的背影,不屑的一笑,“切,我還會回來的,你以為你是灰太狼啊。”

不過話一說完,他卻禁不住喉嚨一甜,一張口吐出一口淤血來。

同時身形也是一陣搖晃,自由見此,柳眉微顰,伸手要去扶。

宇文龍卻抬手阻止了她,“不用。”

房劍名擁有神知血脈,體內蘊含神氣,神氣一旦施展出來,天知道會產生多大的威力?不過房劍名到現在還沒施展神知血脈,估計是有所忌憚,可如果真將他逼得太緊,令他施展出神氣,說不定連自由都招架不住,從而給兩人帶來難以想象的創傷。

他深吸一口氣,穩穩的站住了身形,目光再次落在房劍名已經漸行漸遠的背影上,眼中殺意一閃,低聲道:“就算你不來,我也一定會去找你的,我想要殺誰他就一定會死。”

旁邊自由靜靜的看著他,似乎是沒想到平常嬉皮笑臉的宇文龍竟然也會有這一面。

不知為何他這種神情竟然讓她有點怦然心動。

正在她失神的剎那,宇文龍突然轉頭朝她咧嘴一笑,“怎麼樣,是不是被我的風采給折服了?”

“切……”自由一翻白眼,隨即轉過頭去,“好了,那人現在應該不會再回來了,你應該不用我送你回去吧。”

但她的神情中卻多少有些躲閃的意思,甚至她自己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竟然一陣陣發燙。

心中不禁暗道:“我這是怎麼回事,幹嘛怕這傢伙的眼睛。”

她原以為自己這麼一說,宇文龍一定會強撐著說,“當然不用,我一個大男人豈會要一個女人送之類的話。”然後自己正好乘機開溜。

不知為什麼,今天的自己好像有點病了,跟這傢伙在一起總覺得渾身都怪怪的。

而讓她沒想到的是,宇文龍竟然一點強撐著的意思都沒有,聞言卻理直氣壯的道:“什麼叫應該不用,當然用了,我現在可是傷員誒。”

“你……”自由原本都打算走了,他突然來這麼一句,跟想象的落差太大,身體禁不住一晃,差點被被自己絆倒。

宇文龍見狀,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一樣,咧嘴一笑,“放心啦,我從來都不是那麼大男子主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