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要把冬花整個吞下去。

“唔。”

陣地失守,冬花下意識的呻/吟,不想得到了更加猛烈的攻勢。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冬花鬆開了緊抓著衣服的雙手,向上環住了祈織的頭,而祈織的左手也順勢按在了冬花的背上。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舌吻,完全是靠著本能交換著唾液,可依然能讓他們沉醉。

近四十秒的深吻,祈織終於放過了冬花。

一條銀絲隨著兩人的分開越拉越長,最後斷開,這讓察覺到的冬花感覺到無比羞憤。

他惡狠狠地瞪著祈織,卻受到了對方的輕笑。

冬花惱怒的準備放下手,卻在下一刻又被祈織擁入懷中。

“冬花,我很高興,你沒有推開我。”

“唔,嗯···”

冬花支支吾吾的想說什麼,卻發現他現在什麼也說不了。

難不成要說‘你奪走了我的初吻,要給我負責’嗎?

無論是站在什麼立場上,冬花都開不了口。

“不過,奪走了我的初吻,冬花要負責哦。”

艹,冷不丁冬花在心底爆了聲粗口。

糾結了幾秒,冬花準備開口拒絕,可沒想到一開口又變成了另一個樣。

“我也是初吻。”

這句話加上沉悶的語氣,無一不讓人覺得是在撒嬌。

“恩,我會負責的。”

雖然沒有得到肯定答案,但祈織還是很滿意,明顯那近似撒嬌的口吻對祈織很受用。

雖然被抱著看不到他的臉,但一定笑得很狡詐。

冬花壞意的想著。

“···我說,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哦。”

他才不信!

冬花憤憤的想著,卻也沒說出口。

“冬花,我們交往吧。”

祈織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在冬花耳邊輕聲說著。

“···就這點誠意?”

冬花絕對不會說他是在故意找茬。

“以結婚為前提,我們交往吧,我會愛你,護你,一輩子。”

白石冬花從來不相信什麼事能夠堅持一輩子,可是此時此刻,他卻不由自主的想去相信這個抱著自己,在自己耳邊說著情話的少年。

“···如果堅持不到一輩子,就快點給我滾吧。”

“我不會讓你有離開我的機會的。”

說著,祈織加重了環抱的力道。

“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

那幽幽的聲音就像是魔咒,死死地纏繞著冬花,試圖拉他進入深淵。

“說起來,你叫什麼來著?”

“······”

感覺到抱著自己的身體變得僵硬,冬花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

破壞氣氛什麼的,他才不會內疚呢。

祈織沒有說話,似乎很糾結。

都表白了對方居然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這是多麼憋屈的事啊!

冬花努力剋制住嘴角的彎起,他放下手快速退出了祈織的懷抱,在看到對方的表情時終於破功了。

“騙你的啦,朝~日~奈~祈~織~”

冬花後退幾步,彎下腰對著祈織吐吐舌頭,隨後轉身準備走人,卻被一股力道拉著後退。

阿勒?

“現在就開始騙我了,看來還要好好教育。”

雙唇再次被含住,祈織對著冬花用力吸允著,力度大的讓冬花有些吃痛。

生理性鹽水出現在眼角,還沒有聚會到能夠成股流下的地步,只是在眼角暈開,染溼了他的臉。

他現在後悔了道歉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