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青竹一拍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錦繡閣的丫環跑咱們青雲閣外轉悠?該不會是想對小姐不利吧。唉,看來這侯府與小姐可真有些八字。。。。。。”白梅一聽臉色就有些不好了,長嘆口氣道。

白梅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媽媽打斷,瞪了她一眼道:“時辰不早了。還不快把小姐那件嫩黃色的薄披風找出來。這天只怕一會兒要起風,還是多加件披風再出門比較合適。”

白梅也知道自己差點說錯話,在安寧侯府最不應該在小姐面前提的就是什麼八字命格之類的話。她是小姐身邊的大丫環,今日怎地就會脫口而出了呢。

白梅將披風找出來,小心翼翼捧到司徒嬌面前,細心地替司徒嬌披好並繫好帶子。見司徒嬌臉上並無怒色。這才放下心來。

心道以後說話可得想好了再說,雖然小姐心善,可也不能什麼話都說,有些話放在心裡想想即可,萬不可因為圖一時嘴快而給小姐惹麻煩。

“李媽媽,你留在青雲閣,與陳嬤嬤一起把這院子裡的下人理一理,給大家說說規矩。既然大家都在這青雲閣當差。就得服從青雲閣的規矩,誰壞了規矩。輕則杖責發賣,重則杖斃。”司徒嬌在出門的時候,如此對李媽媽交待道。

司徒嬌的聲音清脆而又帶著些許的嬌憨,卻讓青雲閣伺候的奴僕不由地心生寒意。

大小姐雖然打小說在別院長大,看著柔柔弱弱,脾氣也很好的模樣,骨子裡似乎並不是個好相與的,於是紛紛夾緊了尾巴。

當然有小心思的人不是沒有,司徒嬌也不會天真的以為,就這麼三兩句話就能讓人對她死心塌地。

就連司徒空給她安排的陳嬤嬤,司徒嬌也只是抱著且用且看的心態。

得用的就留下,不得用的,哪來哪去,犯錯的該怎麼懲治就怎麼懲治,總歸不會讓自己如前世那般處於危境。

當司徒嬌帶著白梅和青竹兩個丫環來到梅苑,還沒進屋卻聽韓氏屋裡傳來了隱隱約約的笑聲,聽聲音卻是韓氏的。

咦,有什麼好事,讓孃親這麼開心?

司徒嬌不由疑惑地看了李媽媽一眼,李媽媽一直跟在司徒嬌身邊,哪裡知道韓氏這邊發生了什麼,只好微微地搖了搖頭。

“什麼事讓娘如此開心?”伺候在門口的丫環給司徒嬌打起了簾子,司徒嬌進屋就笑問道。

“快過來,你姨母給你下了帖子,讓你明日過府去呢。”韓氏向司徒嬌招了招手,指著炕桌上的名貼道。

“真的?可是姨母剛回京,需要忙的事可多了,明日就去是不是太打擾了?”司徒嬌臉上一呆有些遲疑地問道。

“你姨母還不是怕你在府裡被人欺負,要為你撐腰呢。”韓氏心道。

為陳婉柔這個閨中好友的貼心,韓氏心裡既有些感慨又有些心酸。

不過面對司徒嬌的遲疑,韓氏自然不好這般直直地將心底的話說出口,只是給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建國公老夫人不是有頭疼症這個老毛病嘛。據說他們住在棗林別院的那兩天,你帶著紅綾去替她針灸,過後覺得鬆快多了。

你姨母他們雖然才回到京城,府裡事兒多。可是老人家的病情更不能耽誤,這不,你姨母直接給你和紅綾下了貼子,請你們明日去建國公府,給老建國公夫人施針。

老國公夫人可是眼巴巴地盼望著你帶著紅綾去給她施針,這個事耽誤不得。”

司徒嬌心裡明白,給老國公夫人施針不過只是個藉口。

老國公夫人的頭疼症是老毛病了,哪裡就需要如此焦急,不過剛回京城就急忙忙地請她過府去。

無非就是做出些樣子給人看,告訴大家,司徒嬌就算不得安寧侯府老夫人的喜歡又如何,她有建國公老夫人護著呢,而建國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