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他自個百年或者上折讓爵位,就是安寧侯府的侯爺,可是為何他看到的去了陽兒憤然遠走邊關的場景,更可怕的是,世子之位卻落在了司徒安那個孽種頭上……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為何看到的與親身經歷的完全不一樣呢?

難道說,若是他再不作為,看到的就是安寧侯府以後的結局?

可是想想又不對,他看到的情形中,司徒嬌從來不曾回過安寧侯府,那麼是不是預示著,安寧侯府從司徒嬌接回府開始就有了轉折?

如此說來,司徒嬌不但不是什麼鬼仔克命,反而是安寧侯府的福星!

司徒空在昏迷中一直在尋找謎底,此刻似乎讓他找到了所有的答案,他興奮地想衝開身體上的窒枯,可惜他的身體彷彿被什麼壓制住一般,絲毫不給他甦醒的機會。

不過從此時開始,司徒空已然能夠透過聽覺、嗅覺還有觸覺感知身邊的一切。

於是老夫人的打滾撒潑、司徒嬌的針鋒相對、司徒陽成長的腳步,韓氏溫婉中的強硬……給了司徒空前所未有的震撼。

昏迷中,司徒空總算對自個的前半生進行深刻的反思。(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三章 沒那麼賤

在疾風黯然嘆息的時候,在疾風感覺不到司徒空有甦醒跡象的時候,事實上,司徒空已經到了甦醒的邊緣。

這幾天在昏迷中的反思,反應到他的肢體語言,直接的表現就是僵臥在床紋絲不動。

這幾天在昏迷中看到的一切,讓司徒空看清了許多事,明白了許多道理,更清楚地知道不能再用昏迷沉睡來逃避現實。

只是八天的昏迷,他的肢體似乎已然不聽使喚,就算主觀意識中想要醒來,卻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在司徒空床前伺候的疾風和閃電,到底沒有醫術傍身,因此就算司徒空的脈相有變,他們也不可能感覺出去。

司徒嬌則不同,今日才在司徒空床前坐下,還沒搭上脈,就從司徒空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異常。

待她把上司徒空手腕上的主脈,就隱約感到司徒空有了甦醒的意願,只是被心頭依然有鬱氣凝結,單憑司徒空個人的努力只怕一時半刻還是無法衝破。

這個時候,自然就需要司徒嬌用針灸來替司徒空破開心頭壓著的鬱氣,疏通他的脈絡。

只是司徒嬌並不想將司徒空的甦醒,歸功於她的針灸。

如今府裡倒下的兩人,情況大不相同,司徒空這樣的情況,不同與老夫人的中風,屬於可治癒的一類,而老夫人的中風症狀,卻是不那麼容易治癒的。

以嬌對老夫人的瞭解,一旦得知司徒空是在她施針以後甦醒過來。她必定會將身體恢復的所有希望都壓在她的身上。

對於使了陰私讓韓氏將她早產在七月半的罪魁禍首之一,又是一絲猶豫都沒有堅持要將她送出府去的人,更是對她沒有一絲祖孫之情的人。司徒嬌就算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治癒老夫人的中風症,也不想出手。

更何況老夫人由於年齡大了,吃食上又向來重口味,因此老夫人的中風症別說是痊癒,就算要減輕也不是易事。

何況司徒嬌覺得如今老夫人那個樣子,應該再也無法在安寧侯府掀起波瀾,無論是對於安寧侯府。還是對韓氏,應該是最好的狀況。

難道還是想盡一切辦法將老夫人治好了,再讓她繼續折騰韓氏嗎?

司徒嬌覺得她沒有那麼好心。更沒那麼賤!

她覺得她能夠出手穩住老夫人的病情,已經很孝順了!

要讓她更深層次的去救治老夫人,司徒嬌真的沒有那麼好心。

故而司徒嬌察覺出司徒空有了甦醒的跡象,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施針。而是與平日一樣。先在司徒空腦袋上比比劃劃